琥珀色灯光照着,女儿嫩脸匀红、云发丰艳、粉颈纤细,浑身只着件细轻白绸里衣,堪堪裹住两个绰约丰乳,正是销魂双乳耸罗衣,下身袒着两条雪白光滑纤腿,自有一段难言的纯真淫荡。
体滑如脂,骨温如玉。
自顶至踵,无一处不娇、无一处不妙,恐再巧的丹青也画不出来,真个消魂。
阴丘的下沿、两条匀称莹白美腿的尽头,藏着紧紧揪揪一条细缝,微露出尾指指甲盖一点大的粉白花蕊。其形其色,恰似含苞之菡萏。
杜如晦头一回接触到女儿小穴,是在昏暗夜色中;昨日是第二回,虽光天化日,彼时着紧带给女儿没有缺憾的破身经验,不令女儿难过。
是以此时,才是他头一遭观赏女儿美穴,是他生平所未见。是他未碰上女儿前,无论何如,都未料会一瞧再瞧,更别提醉心赏玩、一吮再吮了。
杜如晦是越看越爱,直觉爱若珍宝。
这边厢,女儿杜竹宜也拿眼在父亲身上流连。
她平素是不敢盯着父亲仔细打量的,那样不恭不敬的,于礼不合。现下里,奉着父亲的旨意,她便忍着羞意,借机凝神注视。
她尝听丫鬟们私下里议论,说心兰的爹爹好相貌。可相较小舅父那种凛冽如冰霜的容色,她始终更偏爱父亲的清润温厚——
天庭饱满、地阁端正,耳高过眉、似坠垂珠,修眉俊目、眼明神清、神光内敛,鼻丰挺廓、唇薄齿净,舌...
舌大而长,每回接嘴时,都不免搅得她天翻地覆、心意昏昏。
杜竹宜越看越觉父亲的相貌,光明莹净、华彩无忧、又不失庄重威严,是顶顶好的。
杜如晦抬眼看向女儿小脸时,正撞见她望着自己出神,不知想到哪里去了。
四目相对,见女儿满脸被抓包的赧然,欲要低头垂目。
他轻轻一笑道:“心肝儿,莫畏羞,为父喜欢被你看着。”
“宜儿…宜儿没畏羞…”杜竹宜讷讷着辩解道,到底羞与父亲对视,只怯怯地将目光在父亲下巴脖颈处,游弋逡巡。
杜如晦无奈笑笑,就也任她。
他低下头,注意力回到女儿神秘幽深的身体中心,握住女儿两个膝窝,将她腿心分开。
花缝之间,早沁出一条莹润小溪,凑在其间闻了一闻,喷鼻馨香……
杜如晦被这淫靡诱人的景致打动,喃喃吟哦——
“满径染酥雨,花阴香蕊吐。”
那花苞儿,不知是被他的视线、还是被他的淫词艳句羞的,拧着嘴儿、突兀瑟缩了一下,旋即又绽开,嘟哝着,吐出一嘴儿带着细白泡泡的淫水...
太也诡丽、太也神奇!
像被蛊惑般,杜如晦抚着女儿腿根,朝着那朵沾雨娇花吻将上去。大包大揽,将一整个花苞儿,含进嘴里。像接嘴儿似的,嘴唇与女儿杜竹宜的花穴,来了个湿漉漉、黏腻腻的激吻。
时而高高嘬起,若小儿吸乳;时而深深戳入,如石杵捣药;时而缓缓摩挲,似磨盘相触;时而细细碾磨,如含核欲吞...
上挑下刺,侧戳旁吞,乍浅乍深,载浮载沉。
一时间,津液濡沫,淫香靡靡,啧啧有声...
杜竹宜被舔吻得骨软筋酥,阴精一阵多似一阵地流将出来。
只得含情婉转以仰受、媚眼低迷而下顾;
视野之内——
父亲,父亲?父亲!
父亲的头颅埋在自己光裸两腿间,喘着粗气、不知疲惫地耸动着,吹出的鼻息,将自己那几根可怜的阴毛,打得一忽儿东、一忽儿西...
父女之间——
何等淫乱、何等亵渎!
啊——啊——啊——
若不是往嘴里塞了根手指,杜竹宜被这泼天的快慰逼得仰天长啸了;
她迷迷糊糊间,仍道怪哉,方才父亲亲她嘴儿时,穴嘴儿噗噗吐着淫水;现下父亲亲她穴嘴儿时,她的嘴儿也哼哼唧唧闲不得...
莫不是这两张嘴儿,串通一气的不成?
想不明白,她便附和着父亲舔吻她小穴的节拍,捧着含在嘴里的自家的手指吸吮起来。
杜如晦在女儿腿心忙活了一阵,发现女儿这小花苞儿,直似一口活泉,淫水洋溢,越舔越有,他便也越有越舔...
头顶间或传来女儿嘤嘤呜咽,他将女儿双腿抬高,纤腰微折,方便一面吃穴,一面看女;
视线交错,拧成一股缠绵劲绳,父亲深感要溺在女儿柔媚眼波里,女儿则自愿坠入父亲湛黑幽深眸光里。
似电光闪烁、火花四溅,杜竹宜在父亲欲望浓烈如深渊般的注视中,娇躯轻颤,一大股蜜液激射而出...
茫茫然、心颤颤,杜竹宜看见,父亲杜如晦,嘴角绽出一个极之温柔畅意的笑容,直起身,脱去他的衣物,又不紧不慢地将衣物迭在床尾,大叉开双腿,面对着自己,坐在床中央...
那个,又粗又长的阳具,硬挺挺地高高翘起,直指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