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悠然:……
☆、74
谢悠然真的要快被他吓死了,她伸手抵着他的胸,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宋建辉别有意味地舔舔她的下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开始细细历数冰块boss的罪状:“嗯,我看看,在你笔下,这个和我十分神似的家伙到底犯了多少宗罪:抢劫罪、伤人罪、绑架罪、偷吃罪、盗窃罪、挑拨离间罪……”
宋建辉每数一样,谢悠然额上的汗就多渗出一滴。
最后,他看着她,似笑非笑地说:“有宗罪你似乎忘记写进去了。”
谢悠然胆颤心惊地看着他。
果然,宋冰块大人愉悦地告诉她说:“j□j罪!”
谢悠然:……
“既然那么多罪都已经犯下了,我觉得,这最关键的一宗罪如果不犯实在有负终极大boss的名头。唔,为了能让你的艺术焕发更真实的光彩,”宋建辉说着,十分积极的邀请说,“不如,我实地帮你演习一遍?”
谢悠然:……
根本不需要她辩解和说话,宋建辉就十分强势地将她的嘴完全地堵住了,鉴于之前被打扰的“不愉快”的经历,宋建辉为了今日是安排得相当周到的——孩子都在谢家由钟君老两口照顾着,他们出门的时候,钟君大人笑眯眯地告诉他说:“晚一点回来也没关系,孩子我们负责接送,也是可以带得很好的。”
钟君大人真是一个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善体人意爱护女婿的中国好丈母娘啊。
所以,宋建辉要是辜负她的这种善良,实在是太不孝了!
而且,他也觉得,等无可等就无须再等……房子都已经买下来了,日子也已经定好了,“唔,我们先稍微预热一下好了。”
他就贴着她的嘴说话,那种细微的蠕动的感觉,令谢悠然觉得他语气里的温度甚至比他粘过来的人更让她受不了,她忍不住微微张开嘴,他的舌头趁机卷了进来,并不温柔,带着一点野蛮的侵袭的味道,深深地缠住她的唇舌,绞得她舌尖隐隐发痛。
和他强势的热吻相比,他手下的动作却很缠绵细致,粗糙的手指隔着薄薄的长袖秋装,沿着她身体的曲线轻轻抚摸,最后,温柔但坚定地撩开下摆,伸进去握住了她胸前一点柔软,指尖轻轻辗压,那一点微红就慢慢挺立了起来,他微微逗弄着,将它置于自己的掌心,细细滚动。
对于已经经历过人事又久旷后的男女来说,要挑逗起j□j真是太容易了,那种又麻又痒又有微微疼痛的感觉,瞬即就能让谢悠然达到巅峰。初时她还有些放不开,到后来意乱情迷间,她恨不能将自己全部打开呈现给他,一只手徒劳地攀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抓着他玩弄自己乳—尖的手背,一时难受得不知道是该拿下他这只手,还是让他j□j得更用力一些。
宋建辉趁机翻过掌来,握着她的手带着她细细摩挲着那一粒,嘴唇移到她的耳边,咬着她的耳垂说:小樱桃也很硬的,是吧?”
谢悠然脸烫得说不出话,他低低地笑了一声,伸出舌头在她耳廓上舔了一圈,舔得她身体发酸发软后,才慢慢移到她的脖颈处流连。最后,他看着那粒被他们的手一起j□j得发热的小红樱桃,它血色嫣红,挺俏着亭亭立在他的眼前,就跟他身下的主人一样,带着弱弱的不禁风霜的怯意,他轻轻含住,小东西很香很甜,好似只要轻轻一咬,就有汁水能够破皮而出——然后他果然用了些力,猝不及防的谢悠然低低惊呼了一声,难受得双手抓住了他的头发。
“疼吗?”他笑着抬头,看到那儿果然被他咬出了浅浅的牙印,他复又俯□去舔了舔,腾出来的一只手跟着往下探去,裤扣一解开,他热热的手掌旋即覆盖住了她最敏感最私密的地方。
和他预想的一样,即便隔着小内内,也挡不住那处的湿滑跟灼热。
他唇角微勾,很是满意,指尖轻挑就略过了那层布料,大拇指寻到最外的那粒软肉,轻轻摁了摁,直摁得谢悠然全身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他讶然地抬头,说:“不是吧,这么快?”
声音里的取笑之意让谢悠然简直羞愤欲死,脸上烫得可以直接去点柴火了,她抓住他头发的手微一用力,强迫他稍稍离开些自己的身体,上半身便欲撑起来,假作镇定地说:“好了,我要回去了。”
不出预料地又被他压了回去,宋建辉笑着上前去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真不乖,是j□j啊,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你。”说着他手下力道加重,一根手指没有任何预示地伸进了她的秘道,他听着谢悠然娇弱的闷哼,微笑着说,“乖,这还只是前戏,让我吃点正餐,嗯?”
谢悠然:……
说上正餐,他还真是半点犹豫都没有,感觉到里面足够湿滑后就抽出了手指,三下两下将她的裤子褪掉,都来不及脱他自己的,就那么解开裤链取出长物寻着地方刺了进去。
他动作粗鲁得让谢悠然忍不住一缩,眼泪都差点飙出来,掐着他的肩膀低叫了一声说:“好痛!”
她不是矫情,而是真的很痛,太久没有人进去的地方,即便已经足够润滑,仍紧涩得令她生痛。
宋建辉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睛,声音沙哑地安慰:“一下就好了。”
果然,没多久,她就适应了他的进入。看到她眉尖渐渐放松,他便毫不留情地动作了起来——压抑得太久,一朝释放的结果是,他几乎是不管不顾地掐着她的腰在蛮来,没有任何技巧与技法,只有撞击,深深地撞击。
谢悠然觉得自己就像一艘处于浪潮顶端的小舟,整个身体完全就不受自己控制了。那种风暴侵袭一样暴风骤雨般的欢爱,竟然她从来没经历和感受过的,愉悦得她都忍不住想要尖叫。
就跟索求她的身体一样,宋建辉还不停地在她身边索要她的感觉:“舒服吗?”
“悠然,你快乐吗?”
她红着脸不回应,他就慢慢停下来,一边在她的入口处辗磨一边盯着她的眼睛,嘴唇软软地摩挲着她的嘴唇:“悠然,告诉我,你快乐吗?”
她只好红着脸点头。
他依然不动,谢悠然给他磨得体内空虚得难受之极,只能伸手捧着他的脸,学他的样子在他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娇娇软软地说:“我很快乐。”
宋建辉的眼里就漫上朦朦的笑意,他双手用力地抱住她,寻着她的嘴唇密密地吻了上去,身下再次凶狠地刺入,那种密实拥融的感觉,令得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低叹。
他便咬着她的唇,告诉她:“谢悠然,我也很快乐。”
快乐得身体的每一个毛细血孔都在向外舒展,都在和他叫嚣:“要多一点,更多一点。”
宋建辉简直不能相信,过去的六年他就这么孤孤单单地守了过来,并且还曾经打算就此过上一辈子。不过,他也很庆幸自己守了过来,这样,让他能够在合适的时候,再次遇到了她,再次让他感受到了生命里的温暖还有爱和被爱的感觉。
欲望的闸门,没有打开的时候还可以相安无事,一旦打开,情潮汹涌得连圣人都难免失控,那样疯狂的欢爱,好似要将每一次律动都深深篆刻进对方的心里眼底。
事毕之后,她才被宋建辉抱上床,懒懒地躺在他的床上休息。他从后面覆住她,在她颈窝里轻轻吻了一下,手指沿着她的手臂慢慢滑下,最后扣住她的手指。
指尖微凉,察觉到不对的谢悠然睁眼看去,便见自己原本光光的无名指上已多了一尾戒指,细小的一颗钻石,隐隐在她眼里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宋建辉轻轻吻了吻她的耳后,低声说:“很抱歉,我应该先求婚再……不过这时候,应该还不晚吧?谢悠然,你是愿意嫁给我的吧?”
强势而带点倨傲的不容人拒绝的问询,典型的宋建辉风格,却不掩认真和坚持。
谢悠然听着却是微微一怔,她没有被求过婚。
当初和宛南平在一起时,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因为爱他,所以想要嫁给他,因为有了孩子,所以就结婚。很多仪式都没有,连婚礼都是简简单单的,婚戒——她更是把原本要买婚戒的钱给他拿去做了启动资金。只两人刚在一起时,宛南平送过一个银戒给她,她也曾欢喜得天天戴在手上。但后来,因为瘦了,戒指戴着有些大,莫名其妙,有一天就忽然不见了。
所以其实到她离婚,她都没有戴过婚戒这个东西。每每看到别的女伴手上亮闪闪的东西时,她内心深处偶尔也会有艳羡。有一次生日宛南平难得问她要什么礼物,她就说你送我一个戒指吧。结果他还取笑她:“你不是最不耐烦身上戴这些玩艺么?”最后,还是只塞给了她一笔钱,让她要什么自己买去。
谢悠然和宋建辉在一起后,因为彼此都是二婚,总觉得结婚的因素并不那么单纯,也许感受到了他对她的兴趣,但她从不问他为什么会看上她是不是真的喜欢她这种傻问题,她对他更是没有任何要求与期望,于是压根就没想过结婚还需要正式的求婚,还需要婚戒这个东西。
也许内心里,她依然是抱着怀疑的态度的,得过且过地承受,他的好,或者他的不好。
甚至于,她对和他的这场婚姻也并不真的看好。他条件那么好,要什么样的女子会不得?谁知道在什么时候,他也会跟宛南平一样,因为厌倦,所以放弃了她。
良久没有得到回应,宋建辉也终于有些紧张了,想到她对婚期的毫不热衷,他迟疑地问:“你不喜欢吗?还是,真是不想嫁给我?”说着他在她肩背那儿咬了一口,说,“不想也没办法了,都这样了,不嫁你也得嫁。”
最后那句话,负气似的,给他难得地添了一丝孩子气,真的和宋仁轩好像啊。
谢悠然想笑,眼里却慢慢漫上了一层泪,她偷偷擦掉,转身缩到他身下,双手搂着他光裸的肩膀,给了他无比绵长的一个热吻。
然后,宋建辉就听到她略有些动情地说:“我也愿意嫁给你,宋建辉,我也很,谢谢你。”
谢谢你,喜欢我,也谢谢你,还记得这个仪式,哪怕他们最终仍不能一起终老,但她的生命,至少已经没有遗憾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多少童鞋没被另一半求过婚的?举手,悲摧的我就是其中一个……所以,每次写到求婚这里就很卡很卡,因为无法想象那时会是什么心情。
so,这个求婚,乃们满意吗?
ps:那什么,有童鞋说中秋节放假不能登记。
我:……
我能假装那天不放假吗?汗。
☆、75
见她这样,宋建辉唇角微微勾了起来,俯头轻轻亲了她一下,又一下,然后舌头轻探,与她唇舌厮磨。
谢悠然很喜欢他这样吻她,温温暖暖的,带着说不尽的缠绵的味道,于是本能地回应,一手搂着他的肩,一手抱着他的头。
慢慢的吻被加深,他下面本已软了的一处又变得坚硬无比,直喇喇就抵着了谢悠然刚刚才被他狠狠蹂躏过的地方。
她这才反应过来,勉强从他的吻中抽离,不能置信地说:“还来?”
宋建辉看着她笑:“为了这一次,我可是等了六年多。”
谢悠然默然,无奈地说:“那我也有两年多了。”
“所以,”宋建辉笑得越发暧昧,手指在她胸口那里狠狠揉了一下,说,“我会好好满足你的。”
谢悠然:……
因为他再次勃发的欲望,谢悠然那点被他求婚带出来的感动瞬即吓得荡然无存,感觉到他那处已经临近城门了,慌急之下她忙伸了手去抓住——温滑、灼热、坚硬,还很大!
难怪她会觉得那么痛!
她吓得倒抽一口凉气,被烫了似的赶忙抽回手,他却意犹未尽地握着她的手又摸了上去,一边引导着她上下动作,一边还说:“我喜欢这样。”
她的指尖纤细、柔软,还有一点薄凉,握在那里的感觉就像是被上等丝绸包裹着,有种说不出来的异样的舒服。
谢悠然看到他动情的样子,尽管很累很累了,心里依然还是会觉得满足和欢喜,她喜欢带给他快乐,她也很高兴,她能带给他满足,于是便也随了他,又一次将自己完完全侵占。
只是心软的下场就是谢悠然自己受了大罪,宋建辉体能很好,耐力也足,又是才释放过的,这一回,他做得特别久。谢悠然给弄得眼泪都飙出来了,在他身下哀声连连,他这才勉强放过她,还一本正经地跟她建议说:“我觉得,你还可以给冰块大人再加一个罪。”
谢悠然有气无地窝在他怀里,虽然知道他说出来的必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看他那神色她不回应同样没有好日子过,就只得没什么精神地回应一句:“什么?”
“缠绵罪。”宋建辉答,一边说一边还伸手在她光洁的身体上四处流连,那语气,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至于什么是缠绵罪,下一回,我再身体力行地告诉你。”
谢悠然:……
默了半晌,她才弱弱地问:“那麻烦您告诉我,刚刚这些,应该算是什么罪?”
宋建辉面不改色地说:“j□j罪。”
谢悠然:……
所以接到宛婷打来的电话时,她几乎感激得差点热泪盈眶,忙不迭地从宋建辉坚硬厚实的怀抱里爬出来,就怕他再“身体力行”告诉她一次。
回到自己家时,谢悠然觉得全身都是软的,好在现在已是初秋,天气有些薄凉,长袖长裤的穿着,她身上的痕迹倒也没什么露在外面。
可钟君是什么人?只一眼就看穿了全部。眉尖一挑看看宋建辉又看看自己女儿,很快就注意到她手上那只多出来的闪亮亮的钻戒。老太太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把谢悠然赶去厨房后就笑微微地招呼自家女婿:“来来来,小宋啊,阿姨有些事要跟你商量。”
她老人家能有什么事和他说?无非就是两个人结婚的事罢了,到如今,钟君大人也就这一桩心事了。
最后的结果是,全家反对无效,宋建辉一个人坚持有理,就八月十五,他和谢悠然扯证,见长辈。婚礼就无所谓了,等新房装修好后选个阳光明媚天气很好大家都很有闲的日子,再补过就行了。
至于为什么要先扯证,宋建辉给出的理由是,反正见长辈也就是个意思,让他们认识认识谢悠然也就可以了,他个人比较喜欢把八月十五这天当成是结婚纪念日。
不过他的理由再堂皇,在钟君看来,都抵不过他最后附带的一句:“扯证以后,悠然和孩子们就跟我住我那边去吧,爸妈你们等新房子装修好以后,再和我们一起搬到那边去。”
所以,这是赤果果地迫不及待想要和谢悠然进行合法同居啊。
钟君没有取笑,钟君很理解,而且自家女儿这般“高龄”了对这个男人还有这么大的吸引力,作为母亲,钟君是很骄傲的。
所以,十分善体人意的中国好丈母娘钟君大人不顾女儿的抗议,同意宋建辉在三天内将谢悠然一家三口打包领走。
不过宋先生的如意算盘终究还是落了空,中秋节那天一早,他西装鞋履难得一身正装出现在了谢悠然家。结果要拎她起来的时候,谢悠然打着哈欠问:“今天放假,民政局那儿会上班吗?”
宋建辉:……
沉浸自己的世界久了,他完全忘了这一茬!
宋先生默默地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脸色晦暗地盯着卷在床上的谢悠然,挑了挑眉。
谢悠然往里头缩了缩,装无辜,装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