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一事方面穆斐是很有自信的,可是今天,她很大方面是因为身在自己的集团,她放不开以及最近忙的事情让她根本没有那心思想这些,就导致这只危险又恶劣的小猎犬钻了空。
大人怎么不说话了,是因为想到尤然身体素质比您好嘛,您别气嘛,大人以后多锻炼就是了,尤然没有说您不行的意思呢。尤然正缠着穆斐的指尖,言语里带着温情与一些调笑。
而她本以为穆斐只会斥责她几句,毕竟大人的状态不会再来一次了。
谁曾想,穆斐竟然突然凶狠地将尤然直接在沙发上进行下一场战事。
大人你尤然有点惊讶于穆斐真的被自己话语挑燃了。
穆斐故作狠厉的眸子俯视着这个以下犯上的小猎犬,这个狗东西,虽然现在对方已然一副小松鼠讨好的无害模样,可是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尤然的阴谋诡计。
对付你,我会不行?尤然你是不是太嚣张了。
穆斐高傲的自尊心可不准尤然这样隔着肚皮笑话她,所以穆斐决定亲自给尤然上一堂成一人礼仪课。
最终原本消停的战火又重新打响,这一次,穆斐让尤然体会到了太张狂也不是件好事这样的的一个哲学道理。
尤然望着洗漱完之后重新从衣帽隔间拿出一件衣裳开始扣扣子,便向着把她吃得红润润的大人放电。
大人,您这就要走,不陪陪尤然吗?尤然站起身小鸟一样走到穆斐身边,莺啼着。
喝饱了血的穆斐听着尤然那娇娇的声音,虽然知道这小猎犬可不是真那么柔弱,把她的衣服都撕烂了不说,身上更是覆盖了对方狗啃的牙印,脖颈上即使再扣上最高的领扣还是用肉眼可见那颗殷红的草莓印。
尤然对她下嘴真是没轻重。
穆斐瞥了一眼装可怜的爱人,用手指抵住对方的额头,示意尤然不许再与她黏腻,她得出去一下,她要去楼下商谈事项,时间不是很长,但得离开会。
乖乖待在这里,等我回来,结束就来找你,今晚陪你回家。
穆斐示意尤然好好待在这里休息,这里设施堪称高级酒店,什么都有,尤然可以在这里洗漱完小憩一会儿。
不过办公室内被她们折腾地有点凌乱,尤其是办公桌旁那碎了一地的花瓶。
待会我让吉珍过来收拾,你只需要给我好好待着,听到吗?穆斐搂过尤然裸在外的肩膀,然后将一件毛毯给对方遮挡没穿什么的身体,不许光着身子。
尤然听着自己的穆斐这么霸道的命令,她立马凑了上来要亲亲,然后得逞之后,非常乖巧地点头表示自己会好好待着,我的身体只给您一个人欣赏的。
穆斐被尤然那深情款款的眼神勾着,她果断别过头,天知道她们再这样继续对望下去,她穆斐今天肯定是下不了楼的。
就这样拨通了秘书处的电话,让吉珍现在过来收拾一些残局。
自己则准备开门离开。
尤然倚靠在门边,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经意问着即将离去的穆斐。
大人,我昨天晚给您打电话,您怎么不回我啊。
穆斐古怪地望了她一眼,昨晚什么时候。
尤然耸耸肩,从穆斐的表情就能知道对方根本不知道自己打过她电话,她立马明白是怎么回事,然后挤出了笑容,解释道,我记岔了,您快去吧,早去早回,人家洗干净等您。
尤然这样娇嗔着,即使吉珍早已站在门口恭候着,她也不掩饰自己与穆斐的亲昵。
穆斐看了尤然一眼,那个眼神是示意尤然要乖乖待着,然后提了提掩盖不了吻痕的领扣,离开了总裁办公室。
尤然慵懒地倚靠在门檐处,她身上盖着毯子,里面只穿着里衣,直到看到穆斐大人进入电梯后,她才转动了眼珠,望向站在门口听后吩咐的秘书吉珍。
尤然微笑地起了身,让开,示意对方可以进屋了。
我先去里面换身衣服,大人不太希望我穿成这样给外人看见。尤然裹着毛毯跟进来的吉珍说了这句话后,便径自走入到了里屋,挑选着穆斐的衣服,最终选了一件不是那么太深沉的颜色,慢慢穿在了身上。
吉珍隔着帘子紧紧盯着里屋那个人换衣服的若隐若现的身影,脸色凝重,她望着屋内的凌乱的摆设,以及那碎在地上的花瓶,她最喜欢的小苍弭此刻正可怜地散落在地上。
吉珍略是愤恨地盯着里屋那个身影,那个女人根本配不上穆总,家世背景什么都没有,据说还是个孤儿,就仗着自己有个漂亮脸蛋,谁知道在电梯里是不是她主动勾引弗司的,这都很难说。
何况弗司还被对方打成那样都不还手,一看就是这个女人使出什么阴险的手段,不然再怎么不济,弗司怎么可能打不过这个女人。
虽然穆总对外界宣称自己已经有伴侣,还把对方保护的很好,一点风声都不透露出谁。
她以为大人的喜好应该是温婉得体的大家闺秀,可谁知竟然是这样的。
吉珍在心底狠狠鄙夷了一下这个银头发的女人,对方她在电视里见过,是被康丽捧出来的野模,走了几场秀而已,好像还演过什么,总之,出生富裕家庭的吉珍早已将尤然贬低成了三流花瓶。
嗨,在想着怎么干掉我吗?
冷不丁地,站在办公室里低头思考事情的吉珍背后突然传来一道好听的声音。
她不知道明明站在里屋里换衣服的女人什么时候走到她身后的,吉珍吓了一跳,她立马回头笑着摇摇头,表示听不懂尤然在说什么。
尤小姐,我在准备打扫卫生的。吉珍一脸镇定地解释着,眨动着灰色的眸子望向尤然。
尤然穿着穆斐紫色套装裙,走到吉珍面前,一只手夹着穆斐留下的细烟,当然她还没准备点燃,只是保持微笑地望着这位人畜无害的秘书小姐。
好啊,那先把碎在地上的花瓶收拾一下吧,吉珍小姐。
尤然笑着指了指办公桌旁的狼藉地面。
吉珍停顿了一下,然后点头说好,接着准备用着清扫工具将那些碎掉的玻璃碎片弄干净。
用这个东西清理是清理不干净的,只会划坏昂贵的地毯。
我可以清理干净。吉珍这样侧面反驳尤然,她还是提起工具走过去。
在吉珍经过尤然面前的瞬间,尤然将对方手里提起的清扫工具一把握在了手心,力道之重,根本无法让吉珍拿回去。
尤然将工具慢慢抽离了对方的掌心,眼神始终盯着吉珍,从原先的和善变得冷酷尖锐,我需要你一片一片亲手捡起来,不要留有一片碎屑,我家大人可是相当洁癖的。
可是吉珍没想到对方竟然对自己提出这样的要求,这样会划伤她的手!
在你越界删除穆斐的私人通讯时候你怎么没想到你的手很珍贵?吉珍小姐。尤然冷冷地盯着还一脸不肯承认的吉珍,她微微挑眉,然后用力抓住对方的手腕将对方甩到了碎掉的花瓶旁边。
吉珍的脸差一点点就扎入了地毯上的玻璃碎片上了。
她后怕地望着这惊险的一幕。
这个名叫尤然的女人手劲竟然如此大,她完全没想到自己被对方抓紧时候那无力挣脱的窒息感。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将这些碎片一片不剩地都捡干净,二
尤然拨了一下额前遮挡视线的碎发,然后露出一个非常温和完整的笑容,这种纯粹的笑容让人沐浴在阳光下。
她走到一旁的落地窗旁,眼睛望着这距离地面269米的悠远高空。
二,你将会是第一个从这里跳下去的勇敢女士,如果脑浆没有炸裂的话,我一定会好好和你做朋友。
第175章 番外七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了。
非常缓慢,吉珍第一次非常渴望有人来打扰总裁办公室,就是现在,谁来拯救她。
她跪趴在地面上,抬起头就看见那个电话线。
她很想拨通集团内部的紧急呼救电话,抓住这个没跟她开玩笑的疯女人!
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
哦~看来你还有第三者选择,那我就成全你。尤然弯下身,看出来吉珍并不想选择她给予的两条路。
她瞬间扯过秘书小姐本以为可以求助的讯号工具,那根结实的电话线此刻被尤然扯在了手腕上,缠绕的曲线变成了可以勒喉的直线。
然后下一秒就从吉珍的喉咙前部绕了两圈,紧紧缠住了对方洁白无瑕的脖子,用力将对方往后拖拽了好几米,喉部被结实刚毅的电话线紧紧围住,瞬间勒出了深痕,如果再下狠力,不出几秒,脆弱的脖颈就会被割出血痕,直至皮肉翻出。
不、不要不要伤害我
吉珍痛苦地想要扯开勒紧脖颈的电话绳,可是身后女人的力道远远比想象中强大,那是真切要将自己置于死地的狠绝。
知道为什么大人将我保护地很好吗?尤然慢慢收紧手部的力道,黑色深沉的双目盯着吉珍愈发苍白的脸,对方的尖齿也因为疼痛到极限而渐渐显露。
那是因为让我生气的人一般都没有好下场,我并没有表面那么没脾气,在你想要勾引穆斐的时候,你应该先打听打听我才是啊
尤然脸色越发阴沉,她的扯住电话线的双手从吉珍的身后用力收紧。
而快要被电话线割断脖子的吉珍只能拼命用两根手指面前抵挡住那绳索割断皮肤的刺痛,她的指腹已经被线子割破了,不出几秒钟,她的脖子将会和手指全部割断了!
我我不敢了,求你求
她拼命发出微弱的乞求,乞求得到对方的原谅,她不想死,心理和身体的双重恐惧令她整个人不住地抽搐起来。
咚咚咚
就在吉珍以为自己真的被杀死之时,突然传来三声敲门声。
尤然拽紧电话线的手停了一下,脸色很不好,她微微皱眉等待着门外是哪个家伙这么会打扰她的兴致。
尤然,你在里面吗?
竟然是道雷先生的声音。
尤然听到身为半个老父亲的疑问,乌云遍布的脸上只能露出无奈的神情,道雷先生还真会赶时间。
在,怎么了。
尤然低声回应着,默默将吉珍拽到一边,用手抵靠在吉珍的嘴边,示意对方保持安静,如果还想活着看世界的话。
打你电话也不接,小姐说你来集团了,让我上来望望你有什么需要的,你锁门干什么,发生什么事了吗?
道雷身为尤然的长辈,听着尤然低低的声音,立刻担心起来,这小东西还锁门了,不会是不打招呼来被小姐教训在房里哭泣了吧?
尤然啧啧嘴,她刚刚上来的脾气全被老父亲打断了,她深吸一口气,立马将声线提升到平日里柔和的音调安抚着老管家。
先生,我没事,只是有点累躺在沙发上休息的,可不可以不开门,我不想动。
喔那你要吃水果吗?小姐还有一会儿才能结束商谈。道雷又问了。
尤然果断表示自己不吃,并且表示自己真的躺在沙发休息,动不得。
她望着地上的一片狼藉,以及被勒住的吉珍,行吧,看来今天算她走运。
道雷在确定尤然真的没事之后,才离开了门口。
对话了这么多句,尤然就是没开门,这样的奇怪举动让老父亲只有一个想法:尤然在生完孩子之后真的变懒了,起来开个门都叫不动了。
在听到老父亲走了之后,尤然这才轻嘘一口气。
然后嫌恶地将吉珍松开了桎梏,缠绕在对方沾染血迹的电话线也掉落在了地面上。
吉珍因为呼吸喉部被长时间挤压,狼狈地咳嗽起来,她甚至短时间内发不出声音了。
而其中一部分原因是被面前这个如恶魔一样的银发女人惊吓住的,短暂性失声。
吉珍难受地半跪在地上,扶住一旁的桌子,拼命顺着气,她的脖颈上都是血,但不至于会死。
算你幸运,要不是先生来了,你现在头颅早已离开你的身体了。尤然冷冷淡淡地坐在了沙发一边,点燃了一支烟,望着这个被吓半天命都没了的女人。
吉珍用着非常诚恳的目光和沙哑的声音保证自己决定不会再越界半分。
尤然将打火机收了起来,她摇了摇,表示不够,穆斐身边不需要你这样的女人刷存在感,如果你真想活命的话,我劝你收拾完屋子就离开这里,最起码别让我再见到你。
吉珍听到尤然这句犹如赦免的话后,拼命地点头表示绝对做到,试想,谁能和活命过不去,眼前这个女人根本不是她能惹得起的对象。
虽然脖子上的疼痛让她真的特别愤恨这个女人,可是压倒性的恐惧更是让她完全畏惧了对方。
她想活命。
所以她只能用纸巾捂住脖子的血痕,将那些碎在地上的玻璃碎片一片片捡起,即使手部还被玻璃划伤了她也只能这么做。
尤然冷冷地在一旁看着秘书小姐,有时候疼痛对这些不知收敛的家伙有好处。
在穆斐快速结束完商谈来到办公室时,室内早已焕然一新,桌上的花瓶变成了瓷瓶插着小紫花,她最亲爱的天使小猎犬正穿着她的衣服非常得体地迎接着她的到来。
是不是等的着急了。穆斐问,然后将外套脱了下来,换了件,准备待会带尤然回家。
尤然耸耸肩,望着穆斐,略是娇弱地嘀咕着,等的花都谢了,正准备去楼下找您,让他们见见大人的娇妻是什么样子的。
穆斐本是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因为听到尤然这样的自白忍不住哼笑出声,她家的小猎犬总是喜欢用言语调侃自己。
越来越大胆了。
道雷说你累了,都不愿给他开门。穆斐略是小指责了一下尤然伤了管家先生的心。
尤然有苦说不出,她那会在解决麻烦,
对了,大人,那位秘书吉珍她似乎跟我透露了她有辞职的念头,好像身体有点疾病了,她不敢跟您说,所以就留了这个让我递给您。尤然慢慢说着,只是用着平常的口吻阐述一件事。
一封辞呈。
穆斐微微皱了眉,接下看了一眼,然后将其扔在了一边。
你晚上想吃什么。穆斐直接问着尤然这个问题,仿佛尤然刚刚跟她说的话就是云烟飘散了一下,不足挂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