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羡泽听到顾清祤小嘴儿里缠人的呻吟,下身硬得发疼,想直接掏出来插进去,贯穿到底。
又怕小女人适应不了,只得放弃以依依不舍的棉奶,伸舌堵住她迷人的淫嗔。
男人伸开内裤一侧,沿着水津津的阴唇滑进花穴,嫩肉一碰到异物变得紧皱收缩起来。
中指和无名指的来回抽插,很快就被蜜液浸湿,进进出出的动作更为顺滑。
纪羡泽早就把顾清祤的高点摸了个透,看到女人渐渐熟悉抽插的频率而发出情动的喟叹,他猛地按住那块软肉揉捏,大拇指也伸到花核处来回玩弄。
“啊……嗯~~”巨大的情潮翻涌而来,顾清祤忍不住发出媚人的娇吟,全身一阵颤抖。
轻微的撞门声不露声色地流露出暧昧的味道,甜香的花液流了纪羡泽一手。
透明状的粘液与男人修长骨节分明的手相得益彰,充满情色的韵味。
顾清祤全身都软绵绵的,红扑扑的小脸儿扶在男人的肩膀大口呼吸空气,白皙的嫩手紧紧攥住男人的西装外套。
“羡泽,门好硬,我不想在这做。”高潮过后的声音暗哑又娇媚,纪羡泽修长的脖颈上传来女人温热的呼吸。
魅惑人心的呼吸和撒娇都让男人柔软的心变得更加柔软。
记得高中以前,看着前仆后继来表白的女人扭捏着嗓音,故作姿态的撒娇都让他觉得女人这玩意儿指定是有点大病在身上的。
后来遇到了顾清祤,他才知道有点大病的是他自己。
她一天不和自己撒娇,不腻着自己,就感觉这一天都无所适从,没办法做任何事。
他没告诉顾清祤,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他专门去A市设施最完备的医院检查过脑子。
他到现在都忘不了医生那种一言难尽的表情,因为他当时很严肃地说了句“医生,我的脑子里全是我女朋友,是不是哪个器官出了点问题。”
他真得要爱死撒娇时候的温温了,情难自禁,狠狠地在她驼红又汗津津的小脸书嘬了两口。
“硬的话我们就去床上。”
听到这句话的小野猫哼唧唧地趴在男人身上,刚放松警惕,准备享受男人温暖环抱的时候,肉棒猛然插入,从尾脊骨传来的电流舒爽了整个脑神经,刺激得顾清祤忘情的耸动着腰身。
“呜呜呜,你说话不算数!”
“顶着你走能让你爽。”充满磁性的声音充满了诱惑,顾清祤不自觉地将白皙细长的腿缠在纪羡泽的腰间,纤细的手也环紧了他的脖颈。
每走一步都会顶到最深处,嗯嗯呀呀的碎吟从小口中溢个不停,身体也随着纪羡泽的步伐上下晃动,那种痛苦中夹杂着舒爽的感觉简直让她醉生梦死。
她拉着男人的领结一起在床上躺下,她今天没有扎头发,黑褐色的发像海藻般微卷,杂乱地扑散在白色床单上,衬得小脸儿更加精致,更加妩媚了。
纪羡泽充满情欲的眼眸深情地盯着身下的女人,直接横冲直撞起来,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在软嫩的花口处反复碾磨。
每次撞击又重又深,两人的交合处向四处喷溅着乳白色的精液。顾清祤的身体随着每次撞击身体怂上怂下,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淹没在男人汹涌的情欲中。
“嗯…啊…嗯~~”魅人的娇吟从顾清祤的喉咙里又急又快地溢出。她全身都汗津津的,身下一片泛滥,分不清是汗,还是情动的精液。
顾清祤已经被顶得没有脑子思考了,但她觉得自己可能马上要历史上第一个被牛耕坏的田。
撞散的瞳孔与纪羡泽墨褐色的眸不期而遇,他的眼里,满满的都是自己,情动娇嗔的自己。
纪羡泽幽深的黑眸像是要把她吸进去。
身下猛烈的抽查耸动,而且自己心尖尖儿上的娇媚女人就在自己身下尽情绽放自己的花蕊,男人舒服地低喘,呼吸也有些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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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子们,不好意思,又卡车了。
我写的肉很素,因为在我心中男女主都是神坛上的人,我不太想她们的嘴里,一口一个吃鸡吧,吃大屌,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