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温睿放进尤里安努之后,温文的心里就放下了一块石头。
不管当时温睿拒绝温文的提议是因为什么,尤里安努的时间剪影对他也是一个好的归宿。
然后温文就开始研究自己晋级灾变级之后收获。
其实这次晋级,对温文的实力影响并不算大,毕竟之前他就可以借助收容所的力量,发挥出灾变级的实力。
但其实和之前相比,是有本质变化的,因为他现在不需要借助收容所的力量,自己就拥有灾变级的实力。
而原本收容所给他的力量,现在都化作一件衣服,穿在了他的身上。
随着越来越多的猎魔人加入收容所之中,收容所的恢复速度陡然加快,对四位中枢管理员的压制越来越少。
可以预见的是在未来几年的时间内,中枢管理员就可以脱离压制,恢复原本的实力,至少金克拉他们三个是可以的。
另外温文还发现了收容所的另外一个能力,一个极为恐怖的能力。
那就是吸取牢房里怪物的力量,来充实自己的力量。
在尤里安努的时间剪影之中,温文就见识过类似的场景,一个可怕的黑影将收容所内的怪物吸干。
那可怕的黑影,应该就是收容所第五层的东西。
而温文自身成为灾变级之后,也拥有了类似的能力,只要他的身体可以容纳,他就可以进行无限制的实力增长。
不过温文自己并不准备用这样的方式提升力量,这种方式看似简单好用,但说不定就有什么大的隐患。
也许第五层的那个怪物,就是被这种能力滋养出来的……
关于第五层的怪物,温文之前那短暂的观察,也有一些比较关键的收获。
整个第五层除了一座黑石宫殿之外,都是一片漆黑,这和当初黑袍人在温文的内心世界中的场景是一样的。
不过不同的是,温文内心世界的黑石宫殿,外面的漆黑只是单纯的环境,而第五层的漆黑则是无比浓郁的庞大能量!
那些黑色的能量之中似乎带有一种奇特的熟悉,其他的就和收容所的普通力量完全一致了。
类似的力量,在收容所的其他四层也有,但都处于不可见的状态,唯有第五层的能量,是近乎实质性的塞满了空间。
温文无法想象,如果那些能量全都聚集在一个人的身上,将会造就一个多么可怕的强者,甚至于要比温文所尝试的那十分钟还要强大无数倍。
这些能量现在还不属于温文,但也不属于第五层的那个东西,他们只是单纯的力量。
温文能够察觉到,第五层的那个家伙的实力,似乎和他完全一致,对于第五层力量的支配权,那家伙也不比温文强大。
之前白墨让温文体验的,也不是第五层那东西的力量,而是第五层里浓郁力量的宣泄。
所以黑袍人遗留的信息之中,让温文到达灾变级实力的时候,就可以去挑战那个家伙。
但温文不准备现在就过去挑战,因为他没有一丝赢的把握,就算是两者的力量完全相同,对方也要比他更熟悉第五层的环境,现在过去挑战无异于找死。
他需要等到更有把握的时候,再去打败那个家伙。
而这就需要进行一些漫长的锻炼……
……
时光荏苒,日月如梭,眨眼之间已经五年过去。
此时的联邦,已然焕然一新,再看不到当初那场大战的痕迹。
澳袋大区现在已经成了一片荒土,地面是黑色的河流是血色的,寸草不生虫蚁无踪。
当初大战的中心,残留着浓郁的污染,普通人连靠近都做不到,不过在大战的外围,建立了数个观光中心。
每天都有来自各个大区的居民,来这里参观那场大战的痕迹,让他们不再贪图享乐,能够意识到联邦依旧面临着巨大的危机。
不过现在有好几支华府大区的队伍,正在澳袋大区进行工作,他们想要对澳袋大区进行改造。
种地是华府大区的传统艺能,连盐碱地或者沙漠都能种地,澳袋大区这么大的地方可不能浪费了。
这里的土壤不能生长植物,就试试从其他的地方往这里运送土壤,或者试着种一些特殊的藻类,来一点一点的对这里改造。
澳袋大区是这样,而其他地方,则彻底的变了样子。
联邦政府正式更名为联邦管理委员会,只负责联邦的民生和日常管理。
而猎人协会和收容所的联合组织从暗处走到了明处,开始直接管理整个世界,并且更名为灾厄基金会。
职责是应对可能会降临在人类身上的灾厄,引导人类走向更好的未来。
其实两者的职权和以前相比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称呼上改了一下而已。
原本的大区,被三个神殿所取代,分别管理三分之一个世界。
每一座城市,都被安插了监察点,那些袭击人类的怪物在这些监察点下根本无所遁形。
而且监察点的控制室也不只是伊斯威特一个人负责了,还有原本猎人协会中‘调查者’的成员。
原本八个大区的‘调查者’组织合并在一起,成为了在灾厄基金会的情报组织,最高的领导者是伊斯威特。
原来的收容商铺,从收容所的二楼搬到了华府大区圣所附近,一个叫做华强南的地方,成了全世界最大的超能物品集散中心,这个巨大的市场,受妮维雅的管理。
而金克拉只负责打打杀杀,联邦的军队负责战斗的收容员等,全都由他来负责。
整个联邦的所有超自然力量高度的整合,再没有什么力量能在地球上和灾厄基金会相抗衡,原本那些隐秘组织联盟的残党被一一剿灭。
三年前在埃非大区的一处沙漠,抓到了逃窜的沙蝎图拉姆,他被几位灾变级强者同时围攻,打成一摊烂泥之后被抓到了收容所。
两年前大门紧闭的酆都鬼城被攻破,里面的凶灵厉鬼统统被灭杀,只有酆鬼神一人得以逃出,不知道躲在哪个角落里瑟瑟发抖,反正这两年再也没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