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雅茹上下两张嘴都被男人狠狠堵住,坐在男人怀里,肉贴着肉。正觉得喘不过来气想要狠狠推来男人之际,忽听门外有人说话声音传来。
原来是楼下的佣人听着楼上男孩哭闹声音越来越大,又没有人理,虽然先生不喜欢被打扰,可是听着楼上男孩越发凄惨的哭声,佣人还是忍不住悄声上了楼。
只见二楼走廊拐角处,一个男孩对着紧闭的门口嚎啕大哭,原来张佳豪近日在学校受了委屈,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假,想着一回家就来找妈妈诉说委屈,可谁曾想妈妈一点都不搭理他,只紧闭着房门,张佳豪长这么大都没有和妈妈分开过这么长时间,再加上自己在新的学校过得一点都不开心,一时便不管不顾地痛哭了起来。
佣人见男孩哭得伤心,正想上前安慰,却听得门内隐约有声音传来,趁着男孩呜咽的空隙,佣人凝神听了两句,当下便满脸通红,只听男人的喘息与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间断地传来,其间偶尔掺杂着女人抑制不住的低泣,佣人只恨自己的听力太好,她越是想要堵住耳朵,却越是听得清清楚楚。
眼看面前的男孩哭的快要打嗝,佣人的神情中不禁添了几分怜惜,只嘴上说道夫人身体不舒服正在休息,哄着男孩先跟她一起去餐厅吃饭。好在男孩年纪小,什么都不懂,她耐心哄劝了好半天,男孩儿虽然仍不情愿,但还是跟着她下了楼。
门外两人的交谈声断断续续地传到了方雅茹的耳里,虽然并不是每句话都听得真切,可方雅茹却还是慌了神,她推开正在亲吻她的男人,想求他停下来。可男人见她只顾听着门外的动静,一点都不专心,愈发生起气来。
佣人和小豪的说话的声音渐渐消失,方雅茹提着的心才稍稍放下来。又被男人重重的肏了进来,男人不顾方雅茹的抗拒与哀求,只握着女人的细腰,挺动腰胯,一下又一下地将肉棒缓慢地戳到女人的最深处。
这天傍晚,女人被男人变换着花样,压在身下翻来覆去的肏了个透,直到夜色深沉,男人仍旧将女人压在床上,阳具狠狠的戳进花心,肆无忌惮的捣弄着,只留个硕大的囊蛋在外面,女人早已被男人肏的力竭,如今更是哭都哭不出来,只是蹙着眉,睁着一双泪眼,勉力承受着男人肏弄。忽然间,男人的阳具抖动着,方雅茹还未来得及开口拒绝,便感到一股又一股浓烈的阳精被射入体内。
她伸出手抵在男人的胸膛,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希望男人能从自己的身体里出来,可男人只是意犹未尽地亲了亲她的嘴唇与脸颊,方雅茹看着男人眼底残留的欲望,知道男人的索取远没有结束,不禁心生绝望。
男人顺着女人的脖颈一路向下,直停留在胸脯处,那雪白的乳儿上密密麻麻全是男人留下的齿痕,顶端的茱萸颤巍巍的战栗着,上面仍残留着男人的口水,男人的舌头再次舔上了那颤巍巍的茱萸,大口不断吮吸着那嫩生生的乳肉,如同婴孩般将两只奶子吃的滋滋作响。
方雅茹仰面躺在床上,黑发散落在两边,脸颊两边的秀发已经被泪水濡湿,男人的头颅在她的胸前上下起伏着,那软掉的肉棒仍旧占据着她的花穴,迟迟不肯出来,女人的水儿和男人的精液在混合在一起,顺着结合处缓缓流下,将大腿内侧糊的满满当当,方雅茹觉得不舒服极了,便扭动着下身,想让那东西从自己身体里出来。
“嘶——”方雅茹刚刚扭动了一下,男人便不轻不重的咬上了她的奶头。
“乱动什么?”男人抬头,看着身下的女人,有些生气地问道。
“疼。”方雅茹弱弱的辩解道,她不明白男人今晚为何会这样凶,她只希望这场折磨赶快结束。“求求你,不要了——”女人委屈的开口,红着眼眶小声求着男人。
男人看着身下女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眼眸中的欲念更胜,“乖,最后一次了好不好。”男人的喉结动了动,即便心中怜惜,可男人还是不肯轻易停下。
男人话音刚落,方雅茹便感到那蛰伏在自己身体里的肉棒再次慢慢变得肿胀起来,残留的一丝希望最终破灭,男人飞快拔出肉棒又猛烈的撞击进来。
伴随着床的晃动和肉体啪啪啪的撞击声,男人吻上女人的唇,在女人耳边小声又虔诚道:“我爱你。”
姐妹们我终于回来啦。哈哈哈,对不起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我写了整整两天写的我大汗淋漓,才写出这么点,肉不好写啊嗷,其实马上就该大结局了,但是我感觉我还得写挺久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