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月回了启茗大厦,叶燃正好结束工作。
“回来了?”
“嗯。”
莫名的,面对叶燃,弄月突然有些害羞。
今早他们领证了,成了合法夫妻。
这个就事实摆在眼前,她却总觉得不真实——这算是她年少时的梦,如今实现了,难免有种踩空在云端的失重感。
“站在那里做什么?”叶燃摘了眼镜,冲她招手,“过来。”
弄月过去,坐他腿上,“你忙完了?”
“嗯,准备去洗澡。”
“那你就去啊。”
叶燃闭眼蹭了蹭她的脸,“想和你一起。”
弄月慢半拍地回:“现在还不到三月……有点冷吧?”
叶燃却吃吃地笑出声来:“你在想什么?”
居然还敢倒打一耙!
弄月脸一红,生气了,作势要走,“你自己去洗,我才不要和你一起。”
叶燃不让她走,破天荒地带着撒娇的口吻哄她:“一起吧,老婆。”
弄月:“……”
有时候,她也很无奈自己面对叶燃提出要求时的定力。
*
洗完澡出来,弄月的膝盖上多了几块淤青。
叶燃说要给她揉。
她扶着脸抱怨:“那地板都不防滑的。”
“嗯,恒海那边的房子我会亲自监工。”他看她的嘴唇,“喉咙还难不难受?”
“现在好多了。你以后不能再那么突然了。”
叶燃保证:“只这一次,我就是今天太高兴了。”
弄月扁扁嘴,原谅了他。
时间还早,他们决定在客厅看个电影再睡觉。
沙发是深灰色的,很大很宽,俩人平躺上去绰绰有余。
弄月侧躺在叶燃怀里,脸压着手背,电影屏幕上的光影在她脸上忽明忽暗,她突然困了,缓缓闭上眼睛。
却很快,又睁开了眼。
屋里暖气充足,她今天穿的是吊带睡衣,如墨的黑,极衬肤色,领口开得低,酥胸半露,长度仅到腿根处,遮不住什么地方,只胜在亲肤。
所以叶燃伸手过来时,畅通无阻。
“乳头硬了。”他边打着圈边说。
弄月轻轻推他,没推动,“我困了。”
“睡前做点运动,能提高睡眠质量。”
弄月拗不过,便由着他去了。
“要不要回房?”
叶燃看了眼屏幕上的画面。一部爱情片,男女主角是当下正火的流量,长得不错,氛围也好,恰到好处地弥补了演技一般的缺憾。此时,他们之间的暧昧暗流涌动,就差捅破最后那层窗户纸了。
他摇头,“看完电影再回去。”
说着,他又伸来一只手,隔着内裤,揉住了花穴。
他能感受到热度,弄月动情了。
只听她轻哼了两声,屁股后翘,顶住了勃起的肉棒。
“想要了?”
他手下越动越快,甚至直接用手指带着内裤一起捅进了花穴。
“啊……”弄月曲起腿,屁股愈发向后贴,她颤颤巍巍地抖,“把内裤脱了……”磨得她难受。
叶燃假装没听到,隔靴搔痒地撞着她的臀,一下又一下,手里的力道也跟着加重不少,不断地在肉穴中搅动,汁水黏黏,快要溢出来。
“叶燃!”
弄月爽得破了音,胸部挺得很高,只觉得肩膀一疼,是叶燃咬了过来。
“你是狗吗!”
她真的不会骂人。叶燃想。
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可偏偏他就吃这一套。
他愈发亢奋,拇指一勾,就把内裤拨去了一边。指腹纹路分明,贴在内穴褶皱上,狠狠擦过,惹起一片战栗。
“舒服吗?”他问。
弄月这会儿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她情难自禁地扭过身子,寻求他的吻。
第一下吻到喉结,第二下吻到下巴,看她急得快哭了,叶燃才含住了她的嘴唇。
俩人唇舌纠缠。
空气里到处都是水声。
不知不觉中,肉棒已然挣脱束缚,毫无保留地抵在臀缝间。
弄月闷出了一身的汗,她仰着脖子,感受越来越乱的吻在自己的胸前游走,哭着喊:“不行了,要、要到了……”
话音未落,一股湿热喷出,波及戳在后头的肉棒,顷刻间淋了场小雨。
随着她的搐动,叶燃粗喘两声,将脸埋在她肩窝,缱绻缠绵,嘴上却说:“抬腿。”
他要脱她内裤。
弄月在高潮余韵中无法自拔,倒是乖顺,默默抬起了腿。
内裤从上往下脱,卷在一起,剥离脚踝。
叶燃勾着内裤到她眼前。
“你看,都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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