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弄月内裤时,叶燃没有急着进去,而是用龟头不断地摩擦着软热的嫩肉。
像是不忍直视,弄月双手盖着脸,牙齿咬紧了嘴唇,却还是没能挡下外泄的呻吟。
叶燃摸着她胸前的两团白肉,挑逗一般地玩弄红肿的乳头,他低头看去,龟头已然染上湿润,黏稠的光亮将本就骇人的尺寸衬得更加可观,而肥厚的两瓣小肉,这会儿早就饥渴难耐,牢牢地吸附住了马眼首端。
他抬起腰,嘴唇贴着她的嘴唇,“要不要?”
弄月看不见他,只知道他的舌尖在自己嘴唇上掠过,她哼哼两声,带着细微的狼狈:“你废话好多。”
叶燃笑了一下,没有挺腰插入,而是坐起来,饶有兴致地看她被蹂躏过的裸体。
乳房很漂亮,一手将将掌握,连乳晕的大小都像是计算好的刚好。
她的腰上,趴了两个他刚才留下的吻痕,不轻不重的,碰上细皮嫩肉,很容易就留下青紫。
他觉得她瘦了。
有些后悔自己离开了那么久。
身上一空,有点凉,弄月放下手,见叶燃在看自己,顾不上脸红,她一夹腿,伸手就要去关灯。
却被拦下来。
叶燃目光缱绻,一个俯身,吻住了那处溢水的温热。
“啊……”
弄月浑身绷紧,几乎是一秒出汗,她颤抖着两条腿,正好夹住叶燃的脑袋,像是不想他离开,手倒是摸上了他的后脑勺,隐隐推拒,欲拒还迎的折磨人。
从她身体里流出的水全都被叶燃给喝进肚子里去了。
他掀眸看向满脸欲罢不能的弄月,“舒服吗?”
弄月气喘吁吁,仿若小死过一回。她主动抱起自己的两条腿,娇嫩殷红的花穴暴露着,又有一滩水往外冒。
“插进来。”她声音沙哑。
极致的欲。
叶燃眉梢被动地跳了两下,他重新压上去,在肉棒插进嫩穴时吻住她,心想这次一定要肏到她点头为止。
满嘴的腥膻味。
弄月嫌弃,想躲开,叶燃不准,好笑地捏住她的两颊。
“自己的东西还嫌弃?”
弄月两眼一翻,却也没再拒绝。
肉棒大开大合地挺送着,本来是进得深,出得浅,后面叶燃起了玩心,便搞起了全部地抽出去,再全部地插进来的节奏,每一个来回都能让弄月无法自控地高高吟叫。
他听得身心舒畅,上百个来回之后,忽而抵在穴口,不再进入。
存心要吊人胃口。
“要不要?”他问。
“……”弄月爽得不停抽搐,她呜呜乱哭,没有眼泪地撒娇:“要。”
话音刚落,肉棒全根覆没。
身体里的空虚再次被填满,弄月情不自禁地抱紧叶燃,张嘴咬下他的肩膀,没有下重口,又拼命地夹紧甬道,不肯再让他离开。
“放松,我不走。”
叶燃拍拍她的屁股,大力插送,觉得她化身成了海浪,在他的身体里肆意翻涌,一个不小心,就能推向高潮。
俩人从床头到床尾,房间就那么点大,叶燃抱着弄月下床,两步就是书桌。
一插一送的,桌面湿得不像样。
叶燃咬她耳朵,低低呢喃:“你是水做的么?”
弄月不答,不敢低头去看自己平时用来写东西的桌子这会儿变成了什么样。
她的两条腿就挂在叶燃的腰上,被肏得一晃一晃的,木桌咔咔作响,好像下一秒就要散架,听得她害怕,连声求饶:“你慢点,轻点好不好?我要坏掉了……”
其实她想说的是木桌,可话到嘴边莫名其妙就成了她自己。
叶燃笑着吻她的眼睛,跟哄小孩似的哄她:“不会坏掉。”只是下身的抽送还凶狠着,没有话里的半点温柔。
乳头被人含住的时候,弄月眼前开始昏花,她半躺在桌上,什么也看不见,脑子里想到的是叶燃曾经给自己做过的小米粥。
那时她生病高烧,三天时间,叶燃寸步不离地照顾她,而她什么也吃不下,只喝得下他亲手做的小米粥,边喝还边哭,恨不得自己天天生病。
可能是回忆太过卑微,她想着想着就真的哭了出来。
叶燃一顿,把她抱起来,突然停了胯下的动作,他吻她泪水:“疼了?”
他还是分的清爽和痛的眼泪的。
弄月摇头,两只手圈住他的脖子,细声问:“你会一直像现在这样对我好吗?”
叶燃手指一抖,继而托起她的臀,郑重地保证:“我会。”
甚至更好。
他不会撒谎的。
弄月闭了闭眼,声音小的快要听不见。
“我信你最后一次。”
最后俩人还是回到了床上。
不知是第几回将弄月送上高潮,叶燃粗喘着抽出肉棒。
“啵”的一声,从紧窒甬道中解脱出来的肿胀用力地跳动了几下,他虚虚握着,把东西送到了弄月的嘴边。
弄月半昏半醒的,眉眼氤氲着湿气。
她看叶燃,带着缠绵。
叶燃喉结一滚,沉腰,说:
“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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