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拿回来的,除了两个避孕套,还有一只掌心大小的硅胶玩具。
是严颂搬走后,她从网上搜罗的新款,本以为能替代得了他,后来发现无济于事。
小玩具上挂着水珠,他刚清洗过。坐回飘窗边,严颂抽了张纸巾缓缓擦拭,每个角落都有顾及,直至干燥。
玩具呈U型,一端圆圆小孔,吸力适中,另一端斜刺向上,负责入体震动,他握在手心试了下频率,面色如常地问她:“试过吗?”
顾以棠避过回答,扭着身子催促:“帮我解开。”
“好。”他应得爽快,探过身将死结解开,趁着她揉手腕的功夫,叁两下将顾以棠的裤子脱了下来。
内裤也不例外。
凉意侵入,皙白修长的腿被人握住,严颂将她拉至身边,温热的小玩具随之抵了上去。
是圆孔那端,轻柔地吸吮花核,不止于此,严颂的指尖也不停地抚弄,顾以棠颤着腿,满面潮红地偎在他怀里。
严颂一边揽着她,一边由小玩具随意发挥,饱满重新归拢到掌心,他亲在她额角,逼问:“舒服吗?”
“不舒服。”
调转了方向,小而翘的一端循着涓涓细流,由他控制着,刺入甬道。
顶端触面恰好抵在昨夜他手指按压无数遍的地方,蓄势待发。那里又酸又涨,顾以棠哼哼唧唧地呻吟,得到震动指令的小玩具腾腾地动了起来。
小半瓶杨梅酒在身体中沸腾开来,浑身火热,顾以棠咬着唇,根本无法抵御住那里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尤其是,严颂总爱拿手指在花穴外面蹭来蹭去,更难受了。
“啊——”两眼一花,她还没来得及宣泄,耳边便传来一句严肃指令,“夹紧了。”
顾以棠收缩穴肉,听从地夹紧了小玩具,可它太细,失去严颂的掌握,摇摇晃晃即将坠落,心里一紧,她用尽全身力气阻止它的下坠,依旧艰难。
严颂呢?他在干嘛?
被自己拱起的膝弯挡住了视线,还来不及看清他的动作,严颂便站了起来,握回小玩具巧劲一顶,白光忽现,没等她颤抖,蓬勃欲望替代玩具挺了进来。
她弓着身子抽搐,隐约闻到一股草莓清香,混杂着避孕套独有的气味,顾以棠捂着脸:“你!”
什么时候把套戴上了?
严颂挺过她的汹涌夹击,递来一只手机,“计时吧。”
变态!
或许是因为醉酒,他比昨晚要凶,几浅一深数字不定,毫无章法不知疲惫。
顾以棠举着被顶得晃来晃去的手机,呜咽道:“真的超时了,不骗你。”
“超了吗?”双眸恢复清明,在她颈边不断舔舐,嘬起轻微红痕,他顶弄地厉害,哄她玩:“你刚刚多久?”
“我很快的。”声音断断续续,她哼着:“你……射……不出来。”
“要帮我吗?”
“怎么帮?”她也想让他快乐。
“自己想。”
顾以棠眉尖微动,收紧花穴。一声喟叹,严颂顿觉头皮发麻,咬在她耳边:“就这样?”
她再动,他却找到了应对之法,强行冲开桎梏,将每一分褶皱都抚平,舒坦地无以复加,顾以棠彻底懒了下来。
他却见不得她懒,耸动地更加凶猛,撞击一次重过一次,顾以棠哼得嗓子都要哑了。
盼望早点解脱,她换了个策略。
“严颂,你怎么那么厉害啊?太棒了吧?”
严颂一顿,惩罚般地轻咬她的唇肉:“真心一点!”
“我是真心的。”她娇滴滴地叹:“能和喜欢的人做爱,真的好舒服。”
不知这回的夸赞有几分真心,经验不足,每次都很担心不能让她尽兴。严颂抿紧了唇,不再答话,只一心为了她那句舒服,不断深入。
水乳交融,刺激着花径不停蠕动,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别看严颂做得多说得少,原来他吃情话这一套,顾以棠又琢磨了几句,掐着细嗓勾他,
“哥哥今天好硬啊。”
他红了脸,率先败下阵来,捂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唇。
可身下依旧分秒必争。
眼珠一转,顾以棠圈紧窄腰,避开他的掌心仰头亲吻两颗茱萸,直到泛出嫣红水光,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指尖轻轻掐着,她继续作坏:“是偷偷吃了药吗?”
她总有无限的奇思妙想,不是射精延迟,就是偷偷吃药,还有之前的性无能同性恋,不好好表现一下,迟早又要给他安上别的名头。
他发了狠,托着顾以棠的臀,将人抱了起来。飘窗窄小,叁面靠墙,极易磕碰。行走途中,随着步调起伏,粗长硬物来回摩擦,水珠滴答掉落在地板上,直至宽大沙发边沿才堪堪停下。
他垫了个软枕在她腹下,翻转身体,掐着细腰猛然插了进去,真皮沙发抓住指痕,顾以棠的尖叫断在唇边。
满室旖旎,连呼吸都沾上意乱情迷。
最后的最后,眼见他即将登顶,顾以棠语速极快地发问,
“那个粉色钱包,是谁的?”
他加快了冲刺,想也不想便答:“你的。”
精关一松,严颂陷在情欲之中,含着她的奶尖轻吮,久久不能自拔。
阳台白色窗纱微晃,脸上光影明灭不一,萦绕在胸腔里的一小股担忧无限发散,渐渐压过还没散尽的快意。
他知道自己瞒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