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悠心情极其不好,锁在房里不出门。
慕容稷吓坏了,慌忙将两个美艳胡女轰走,又语气不悦责备胡商。
“你怎么一声招呼就如此做?我快被你害死了!”
胡商支支吾吾:“你们这边不都三妻四妾的吗?你家财万贯,又年轻有为,怎么就一个妻子?我见你至今没子嗣,心里都替你着急……”
慕容稷苦笑:“你这是好心办坏事!我和夫人成亲多年,恩爱如一。子嗣可求不可苛求,我并不着急。”
胡商讪讪笑了。
“凤老板,想不到你还是一个惧内的汉子!”
慕容稷微愣,转而咧嘴一笑,很大方承认了。
“不错,我是一个惧内男人,而且不是普通的惧,而是非常非常畏惧。”
胡商哈哈大笑,道歉抱了抱拳,离开了。
慕容稷吩咐下人送客,立刻狂奔往后院跑。
不料,房门锁得紧紧的!
他在外头喊:“悠悠!你千万别往心里去!除了你,别的女人我都不会要的。当年你我圆房的时候,我就说过,愿得一人心,白头到老不分离。无论过了多少年,我都不会忘的!”
他敲门,又拍门。
“悠悠!你别这样!我们也才圆房几年而已,我又常常忙碌出门,哪能那么快就有孩子!放心,我们以后肯定会有很多很多孩子!真的!”
房门关得紧紧的,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慕容稷很是着急,扬声:“夫人!悠悠!你先开门,好不好?有什么话我们当面说。你我两人恩爱多年,有什么事情都是有商有量。我从没瞒过你任何事,你也对我信赖有加。你先开开门啊!”
这时,一个俊美少年郎快步走来。
“姐夫,怎么了?我听下人说……你跟姐姐闹别扭。”
“怎么可能!”慕容稷粗声:“是谁胡说八道乱嚼舌根的?!我和你姐姐一向夫妻情深。你来这边也好几年了,可曾见过我们争吵半句,脸红脖子粗过?”
郝慕缩了缩脖子,嘿嘿笑了。
“这倒没有。刚才下人来禀报的时候,我也是压根不相信。”
姐夫哄不了姐姐,要拿其他人撒气了,他还是赶紧溜之大吉吧!
“等等!”慕容稷扣住他的肩膀,将刚才的事简单明了解释一遍,皱眉叹气道:“你姐姐心里难过,躲里头不肯见我。你快帮忙劝劝啊!”
郝慕听罢,一下子明白事情的“严重性”,连忙帮忙劝起来。
“姐姐,你别这样。娘亲已经说过好几次了,让你找一个大夫瞧瞧,还强调找医术高明些的。你和姐夫都还很年轻,来日方长,只要身体调理好,以后生个七八九个没问题。”
这时,房里传来郝悠带着哭声的嗓音。
“如果大夫瞧了……说我生不出孩子……那我是不是该做一个贤德好妻子,为他纳妾纳美女,为他绵延后嗣……”
郝慕一听,眼睛轻轻转了转,看向慕容稷。
“姐夫……你说呢?”
慕容稷眉头紧皱,一把将他推了开去。
“悠悠,你不必如此!我哪里舍得你受这般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