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师害怕的全身抽搐,失神的瞳孔睁至最大,宛如见着锁魂的邪灵。
“怕什么?”
宋斯年声音很冷,每个字都隐着火,唇角带笑,眼神却比撒旦还阴狠。
“我这么温柔的人,怎么会对女人动手”
他低头凑近她耳边,冷笑着,“我只会让别人毁了她。”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女人吓得不轻,被毁掉的嗓子如砂石般嘶哑,眼泪狂流不止。
她瞧见正前方呆若木鸡的陈烟,宛如见着救人于苦难中的神明,跪地如蝼蚁般往她那处爬去。
可没爬出一米,又被宋斯年凶狠的扯着头发拽回原地,头皮炸开,撕裂般的疼。
他低头看她,眸色阴翳,“你的好伙伴正跟男人群p拍av,你也想加入么?”
老师身子一颤,流着泪疯狂摇头。
他微笑了下,扯着她得头发将她拽到陈烟跟前,小陈烟没见过这种驾驶,侧目不敢看她狼狈的脸。
宋斯年冷声问,“老师,你告诉她,我有上过你么?”
老师的声音抖得七零八落,向陈烟投过求救似的目光,“没有。”
“是谁指使你来钢琴室发骚的?”
她垂眼,有些犹豫,但本就不牢固的关系,自然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女人颤抖着,一字不漏的把话全倒出来,“是曾甜,她给我了一笔钱,让我来勾引你,如果成功,还能得到一笔尾款”
宋斯年笑的阴柔,“真棒。”
陈烟听的愣住,很轻很懵的眨眼。
完全没想到,这种事居然还会有人精心策划,亏她那日还信以为真,回家哭成个大傻子。
这时,邹原从不远处紧闭的小房间里带出个女人,然后陆陆续续出来4.5个强壮的黑人。
她衣不遮体,被破烂的毯子裹着抬过来,娇美的脸上全是重迭的五指印,双目失魂,头发凌乱的像个疯子,人看着神神叨叨的,像是受了巨大刺激。
“砰。”
她被人随意扔在地上,两手紧拽着臭烘烘的毯子,整个人缩成一团。
邹原走到宋斯年身侧,淡声道:“搞定了。”
宋斯年哼笑,“最佳女主角?”
“画面相当劲爆。”
邹原抽出烟,点燃,慢慢吐出烟圈,“五分钟后,满世界都是她的个人秀。”
缩在地上的曾甜眼眸猩红,死盯着陈烟,那表情恨仿佛要吃人,可过了几秒,她又突然放声笑起来,疯魔的样子看的陈烟毛骨悚然。
宋斯年察觉到了,走过来挡住她的视线,在她面前声音软下来,“别看了,回家。”
“嗯。”
她惊吓过度,人也有些恍惚。
他牵着她往外走,转身时看了邹原一眼,后者秒懂,抬了抬下巴,当是应过。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厂房,曾甜忽地情绪爆炸,冲着那处狂怒大吼,“陈烟,你等着吧,下一个被抛弃的就是你,宋斯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玩腻的女人没一个有好下场,我今天受的,以后你会十倍承受你”
“啪!”
一嘴巴甩过来,煽的她眼冒金星。
她身子歪倒在一边,捂着脸颊,不可置信的看着出手的邹原。
他动了动脖子,轻描淡写道:“少点废话,还能留条命活着。”
曾甜瞪着红透的双眼看他。
邹原弯腰,笑了下,“忘了告诉你,你跟我说的话,包括校庆那天,我全都一字不漏的录下来,在合适的时间爆出,让你欢快的死。”
她胸腔一冷,彻底惊住。
“为什么?”
他低头看她,挑眉问:“林谦你认识么?”
曾甜昂头看他,被他阴冷的眼睛盯得呼吸发寒。
“他是我从小敬重的哥哥,当实习老师时被你勾引睡了,又扔了,最后你还告他强奸幼女,把一个干干净净的人毁的彻底,现在他精神受创,还在神经病院待着。”
他一改往日的云淡风轻,每个字音如同来自地狱的魔音。
“曾甜,人干多了坏事,总是要还的。”
他唇边的笑意一点点冷下来。
“不用我出手,你也会得到应有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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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
宋斯年正在灶台前纠结煮泡面的先后顺序,饿极了的陈烟遭不住肚里馋虫的勾引,时不时跑来厨房看一眼。
“还没好吗?”
陈烟一脸沮丧,人都快没力气了,“我饿死了。”
他严肃的皱眉,“再给我十分钟。”
十分钟又十分钟,她都等了好多个十分钟了。
“我都说了我来做,这个超级容易的。”
陈烟弯腰从他身下窜进他两臂间,熟练的拆开泡面包装袋,将两块圆圆的面饼放进沸水里。
宋斯年抿嘴笑了。
他喜欢这样的亲密。
长臂慢慢收紧,搂住她细软的腰肢,在她颈边落下轻柔的吻。
鼻息滚烫,痒痒麻麻的,她刚拿出调料包,就被他咬住耳垂一吸,低“唔”了声,身子软了。
“宋斯年。”
似骂人,又似撒娇,甜甜糯糯。
“嗯我饿了。”
他的手不规矩的摸进她衣服里,抓住一侧饱满的奶发狠的揉,没多久后腰抵上一大根肉器,硬的跟铁似的。
“烟儿,我还想干你。”
她听的面色酡红,两手强撑着料理台谨防自己滑下去,被他轻重有度的调情弄得呼吸炙热。
陈烟纠结着,声音都不稳了,“面面快好了。”
宋斯年笑了,关上火,将眼眸迷离,已然情动的小女生抱起往房间走。
“回房里吃,管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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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肉”吃了将近两个小时。
结束时,陈烟又饿又累的瘫在床上,宋斯年神清气爽,低头亲她红润的小脸,笑眯眯的拿起手机点外卖。
吃饱喝足,时间已过晚上10点。
“我要回家了。”她在他怀里动了动,昂头看他的脸。
宋斯年才不放人,下巴轻抵着她的额头,“你爸妈不在家,今晚睡我这。”
她愣了下,好没气的推他,“你怎么知道?”
“关于你的事,我什么都清楚”
陈烟细声喃喃,“变态!”
他不爽的挑眉,“谁变态?”
“你。”
宋斯年听的眉开眼笑,转身将她压在身下,大手利索的摸进她两腿间,刚泄过几次的小穴分外敏感,一碰就喷水。
他低沉咬字,“某个小变态,水多到都止不住了”
陈烟骚不过他,可怜巴巴的求饶,实在没有力气陪他继续折腾了。
他本也是吓吓她,没想动真格的,身子一转,将她抱在胸口。
卧室温暖如春,落地窗窗帘大开,小片雪花随风飘零,温馨且恬静,听着他的心跳声,困极的陈烟昏昏欲睡。
“烟儿。”
“嗯?”她半睡半醒,胡乱应着。
“之前名不正言不顺,没资格问什么,但现在好歹挂上正职,有些事,你是不是也该给我个交代?”
她听的一知半解,“什么交代?”
宋斯年摸了摸她的脸,低声问:“圣诞节那天的花,还有男人的衣服,是谁的?”
陈烟迷蒙的眨眼,身子往上爬一点,贴着他的颈窝,如实回答:“学校后门的书店老板。”
他眉间拧紧,气息瞬间停了。
“叫什么?”
她默声想了想,小声回:“他说,他叫森林。”
“森林?”
宋斯年轻笑了声,视线看向大雪纷飞的窗外,眸色渐冷。
这名字听着耳熟,也一如既往的恶心。
当然,人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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