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9点,客厅落地灯散着橘黄色的暖光。
陈烟一个人静坐在沙发上,今晚又是独守空房的节奏。
她还没吃晚饭,肚子咕噜咕噜的响个不停,手机被她翻出来又放回去了无数遍。
约她吃饭的人销声匿迹,整个下午到晚上都不见踪影。
好几次她都忍不住想询问,又怕自己的主动会出卖内心真实的情愫,就这么等着等着,一晃到了9点。
在第n次放下手机后,她转身去厨房,准备找点吃的填肚子。
手机突然震起来,这次不是短信,是电话。
她瞧见来电显示,顿时心跳加速。
“喂?”
那头言简意赅叁个字,“楼梯间。”
“我……”
还不等她回答,电话已经挂断。
陈烟有些气闷,自己傻乎乎等了一晚上,一个道歉都没有就算了,态度还这么恶劣。
可是生气归生气,好脾气的陈烟还是乖乖穿上外套出了门。
她推开楼道的门,冷冷清清,外头呼啸而过的风雪,在夜间听着格外瘆人。
开了口子的窗户时不时飘进小雪花,冰冻的低温越发阴寒。
里头没开灯,黑乎乎看不见人影,她的手摸索着白墙去找灯的开关。
大手忽的被人钳住,掌心很烫,人还在发愣,就被用力扯进一个炽热的怀抱。
他身上酒气很重,那浓郁的酒香渗进鼻间,让她有几分迷醉。
她昂头看他模糊的脸,“宋……唔!”
他很深的吻住她,吻的热烈,近乎痴狂的吮吸她的唇。
陈烟身子瘦弱,根本撑不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以及霸道的唇舌攻势。
她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后背贴紧墙,人好歹是站稳了。
可男人明显还不知足,大力按着她的肩,饥渴的舔吸她的舌头,另一手摸进她的衣服里,撩开宽松的裤头揉她的翘臀。
“唔……嗯嗯!”
她被几下弄的呼吸都软了,彻底放弃抵抗,任他又亲又摸的侵犯。
良久,他终于放开了她。
“……宋斯年。”她小口喘息,轻轻拉扯他的衣摆。
他酒醉的迷糊,整个人重重的靠在她身上,头埋在她颈边,“呼哧”的粗喘。
“都是假的。”
他声线很低,似在说醉话,一个字一个字敲击她的耳膜。
“什么?”
“我的所有……全都是假的。”
他缓慢抬头,眼眸被酒意晕染的深红,亲昵的摸了摸她的脸,勾唇笑了声,“只有你是真的。”
宋斯年忽的弯腰抱住她,很用力很用力的那种。
她吃痛的呼“疼”,可男人置若罔闻,酒醉的疯子越抱越紧,恨不得将她整个融进身体里。
“宋斯年!”
“烟儿。”
他亲了亲她的耳垂,声音透着一丝可怜,“……你对我好点儿吧。”
陈烟愣住,眨巴眼不知该回什么。
然后,就听见他自嘲的笑了声,“我他妈,呵,也需要爱的。”
………………
这场大雪连续下了几天。
到了周一,雪终于停了。
积雪堆了小半米高,雪地靴踩上去会有“吱丫”的声响。
上学路上,宋斯年牵着她,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就怕她一不小心跌倒了。
“能好好走路么?”他暼眉,语气不耐。
陈烟现在一点都不怕他,见他冷脸反而笑眯眯的,晃了晃牵在一起的手,“那你先放手。”
“不放。”
她气绝,鼓眼瞪他,“你怎么这么无赖?”
“这就烦了?”
宋斯年忽的将她拉近,低头凑近她耳边,故意用她受不住的气音,“求我肏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态度。”
她脸一红,低骂了句,“流氓。”
他勾起唇,笑得如沐春风,“流氓你不也喜欢……”
陈烟脸皮薄,跟他斗嘴永远不占上风,索性憋足了劲甩开他,迈着小短腿加速往前走。
身后响起宋会长“温声细语”的叮嘱。
“你他妈慢点走。”
“操,赶着去投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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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时间。
天空飘飘扬扬下起了小雪。
学生会办公室的门没关严实,开了个小口。
曾甜正准备推门而入,就听见里头压抑的娇吟声,跟针扎似的往她耳朵里钻。
“你……唔……别摸了……好麻。”
“好软的奶子。”
男声低沉带笑,“被谁摸大的,嗯?”
“不知道……”
“真不知道?”
他粗暴的伸进去握住一侧娇乳,发狠揉了几下,拇指磨砂着硬起的奶头,“烟儿这里最骚,想要我舔么?”
“不……啊!”
短促的叫声过后,舔舐的水声黏糊暧昧,伴随她娇滴滴的喘息,听的人耳朵都灼烧了。
“好多水,逼里痒不痒?”
她音调一软,“嗯。”
“要手还是要鸡巴?”
她回答不出,脸红红的,羞恼的推了他一下。
“小馋猫。”
男生音色沙哑,话带宠溺,“手指插你,鸡巴肏你,一起干你好不好?”
“……不好。”
“嘴硬。”
他声音越来越轻柔,“非得肏了才乖。”
在外听完全场的曾甜整个愣在原地,每一个柔软的字音都似在切割她颤动的心。
那些本不属于宋斯年的温柔细腻,现在却只属于一个人。
她认知中的宋斯年,只有两个字能形容。
变态。
她曾亲眼看见他给女人铐上颈链,把女人当成母狗一样折磨,偶尔兴起,甚至会将人吊起来用鞭子狠狠抽打。
叫声越凄惨,他越是亢奋不已。
他完全没有伦理道德的约束,想上的女人,没一个能逃过他。
但只要上过一次,便废弃如垃圾,一个多余眼神都不愿给。
宋斯年就是这样的人。
薄情、孤傲,活的像个没心的怪物。
握门把的手突然被人覆盖,很轻的关上门,曾甜抬头,竟是邹原。
“你……”
他说话用的气音,“去那边。”
楼道里,他靠墙点燃烟,轻吸了两口,“你也看见了,他这次是玩真的,所以你脑子放清楚点,别他妈搞事。”
曾甜眼眸很亮,不以为然的耸肩,“不过是新鲜感作祟而已。”
他挑眉,“你确定?”
曾甜目光定定的看着他,“邹原,你会不会帮我?”
“你找错人了。”
邹原笑得吊儿郎当,“他是个疯子,但我不是。”
“我是。”
她凑上去夺了他手里的烟,靠在他肩头吸了口,“我就是看不惯小婊子得瑟的嘴脸。”
“你会后悔的。”
她吐着烟圈,微微笑,“后悔,我也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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