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明朗冲去小崽子身上最后一点沐浴露的泡沫,在他额头上亲了亲。
杜若风脸红起来,他搂着老狼的脖子,轻轻在他唇上碰了碰,“爸……对不起,不该和你闹脾气……”
“你没有对不起你爸,你对不起你老婆!”明朗刮刮小崽子的鼻梁,带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摸,“我儿子开心了吗?开心了能不能把我老公还给我,我好想他!”
“……”杜若风不好意思地捂着脸,他刚像个小孩儿似的无理取闹了一通,哪里还有脸自称是老公,他从指缝里看他爹,“我们回家吧老狼,他们都在外边呢……”
“你说了今天不回家睡的,说话算话!”明朗扶着小崽子,小心地跪在湿滑的地板上,两手捧起自己的奶子,声音也不再是之前哄孩子似的温柔,低低的,沙哑甜蜜,“宝宝,肏肏老狼吧……”
小小的玻璃淋浴间挤进两个大男人本来就很逼仄,现在杜若风已经完全被挤在墙角,老狼仰头看着他,带着坏坏的笑,其实他们也只有昨天一天没有做爱,可现在他却觉得自己像渴了好久。小孩子的洗澡时间结束了,下面是大人的时间。
沐浴露在柔软的双乳之间揉搓出丰沛细腻的泡沫,温暖绵密得如同云朵一般,明朗倾身,把他爱惨了的那根大鸡巴从头到尾裹住,温柔地抚慰起来。
“唔……”杜若风满足地轻叹,无论肏过多少次老狼的奶子都要感叹无比神奇,裹在滑嫩肌肤下的脂肪团柔滑到几乎具有流动性,软乎乎地包裹容纳着他,“好舒服,老狼……”
蜜色的乳肉被托在男人掌中,柔软滑嫩得从骨节分明的指缝间溢出,肥润的红艳奶尖儿从绵密的泡沫中羞涩地露出个尖尖,甜腻的奶汤儿从透粉的乳孔中汩汩流出,随着挤压的动作淌遍了男人的全身。
杜若风调皮地捏住两枚娇嫩的奶尖儿,阻断了奶水流出的通路,自己挺腰肏干起来。
“呀啊!”明朗轻叫一声,手仍然托着自己的胸,却露出个甜蜜又苦恼的表情,他奶子里涨得要命,奶水被堵住了去路,奶腺酸疼酸疼的,被一顿爆肏又舒服又难受,他仰着头皱着眉,亮晶晶的口水从微张的唇角滑落,一脸痴态,“啊……好涨……嗯……”
“老狼…喜欢,好喜欢你……”杜若风红着脸,蒸腾的水汽混着香甜的奶味儿包裹全身,温温柔柔,是老狼的味道。他被刺激地双目猩红,手上改捏为掐,柔软的乳肉被拧成两朵蜜色的肉花,雪白的奶汤儿小喷泉似的往外涌。
“啊……宝宝……”胸前的坠胀陡然一轻,明朗胡乱地攀住小崽子的腰,释放的快感无比快美,奶子仿佛都变成了又一个性器,喷奶就是潮吹,爽得他浑身痉挛。
蜜色的皮肤,红色的奶尖,乳白的奶汤,构成极致淫靡的视觉刺激,这样的景色哪怕看过千遍万遍杜若风也仍然觉得妖艳得不可方物,老狼的身体真是造物的神作,让他忍不住用唇舌膜拜。
“吃一吃,好涨……”明朗被胡乱肏了一通奶子,还是觉得涨得难受,这个小混蛋还不咸不淡地在他身上舔来舐去,搞得他没着没落,“坏小子,两天不好好吃奶,涨死我了,再这样儿以后都别吃了……”
“肏完了再吃……”杜若风坏笑着在老狼肌肉结实的腰腹上蹭过去,舔了舔那勃起饱满的鸡巴,老狼的这根红紫精神,粗长弯翘,可他偏偏不喜欢用,倒是可惜了。
“嘶……别舔了,肏肏老狼……”明朗扶着水管,抬起一条腿,把腿心早就泛滥成灾的嫩屄露出来,指头一撑剥出内里粉嫩濡软的花唇嫩肉。他倒确实是生着柄好枪,无奈却偏偏喜欢被肏屄。
杜若风弯着眼笑,拥住他爹,下巴枕在他肩上,“那你可小声点儿,外边有人呢!”
“怕什么?”明朗转头轻轻咬咬小崽子的唇瓣,“谁还敢开门瞅来啊?”
“你的声音最好也只有我能听……”杜若风吻上老狼的嘴唇,腰身一挺,肏进那湿乎乎软绵绵滑腻腻的屄花,硬翘的龟头一路挤压磨蹭着敏感的媚襞,顺畅地顶入湿暖的子宫,“唔,老狼里面好湿哦……”
“嗯~”明朗被顶得撞在墙上,下身湿得一塌糊涂,他的身子早就被肏惯了,只要小崽子随便碰碰他,从屄口到子宫就馋得争先恐后地流口水,骚水儿多得可以顺着大腿往下淌,再怎么粗暴的肏干也都湿腻非常爽得要命。
“老狼这里很饿吧?”杜若风箍着男人结实的腰身快速挺弄,浅出深入,凶狠地肏干着肥厚柔软的宫腔,肏得明朗小腹上都凸起个鼓包。
“饿……喂饱她~啊~”明朗被肏得两腿发软,光着脚踩在瓷砖上更是脚下打滑,他夹在小崽子和墙壁中间,全靠攀着小崽子的肩颈撑着自己,直快被颠腾得散了架,又爽得眼前发黑。
“啊…啊……宝宝,嗯~不,不行了……”强烈的快感就像夏日炙热的阳光,明朗是支甜蜜的冰棒,再结实的身子在快感的作用下也只能化成一汪蜜汁,软得丝丝力气也提不起来。
“嘬,嘬……”杜若风一边把他爹抵在墙上死命地肏,一边满足地嘬吮着肥润多汁的奶尖儿,他一整天茶不思饭不想,缺的就是这一口甜蜜蜜的奶汁。
“啊~嗯唔~宝宝……”一边被肏一边被嘬着奶子,每到这种时候明朗就会觉得说不出的心旌摇曳,肏他的是他的宝宝他的儿子,这分禁忌背德的快感从来不会被时间抹去,反而是更深的羁绊。
“爸……”杜若风扣住明朗的腰,和他面贴面,湿润的奶香裹着那个致命的字眼,软乎乎地喂进他爹口中,腰身挺得又快又急,那架势几乎要把男人钉进墙里去,交合的咕叽声几乎压住了花洒的水声,黏黏腻腻。
“唔……”明朗被吻得晕陶陶,肺中的氧气消耗殆尽,小腹处酸胀滚热的快感一浪接一浪,淫乱的身子再也受不了极限的快感,酥软的身子一阵痉挛,热潮喷发,他眼前一花,彻底软在小崽子怀里。
“噷……”杜若风紧紧抱着老狼,埋在湿暖的子宫里射了出来。
“舒服……”明朗懒洋洋地倚在儿子肩上,任由小崽子借着洗澡的名义在他身上揩油。
“屄里边要不要洗干净?”杜若风拿着花洒给老狼冲干净身上的泡沫,指头滑进刚刚被肏过还肿烫着的花唇,平时这种问题是不用问的,可这不是在家里,他也怕老狼不舒服。
“不洗,还要给我的宝宝生小小崽子呢!”这玩笑说了多少年都不觉得腻,明朗扒着小崽子的胳膊,如果能,他还真是想给小崽子生一个呢。
“我才不要!你有小崽子就行了,不需要小小崽子了!”杜若风撅撅嘴。
“好~”明朗哭笑不得,他伸手关了花洒,推着小崽子从淋浴间出来,“擦干了出去吧,洗太久别感冒了!”
杜若风只有一条浴巾,两个人谁也不会嫌弃谁,一条浴巾擦干了身子,明朗又套上束胸,杜若风帮他在身后扣上,“你说干嘛非要在这儿睡,遭这份罪!”
“要不是你吃醋我怎么用遭这份罪?”明朗挑眉反问。
杜若风发够了驴脾气,知道自己理亏,却又抹不开面子,咬着嘴唇给他爹系衬衫扣子。
“行啦!嘴唇儿都快咬破了,老狼心疼死了!”明朗揉揉小崽子湿漉漉的头发,亲亲他红润的唇,“你啊,也不知道怎么越大越像小孩儿,下次吃醋先给老狼说好不好,怎么哄你我都愿意,可别再扔下老狼自己跑了,知不知道老狼多害怕啊,老狼可只有你了……”
“对不起老狼……”杜若风抱住他爹,是自己太任性,让老狼伤心了,“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好啦!我都来了,可别再哭丧脸给我看了啊!”明朗怎么可能和他的宝贝儿生气,捏捏他的小脸儿,“出去吧,咱们俩在这儿占了这么久,人家没准也还要洗澡呢,快!”
一打开门杜若风差点被电视的音浪掀在地上,这声儿也太大了,“赵临清你是不是该去医院治治耳朵了?”
赵临清正和何安一起实况足球呢,抬眼看看杜若风,“大神我这是自保啊!万一听到点儿不该听的,吾命休矣啊!”
明朗一出来就听到这话,就算是脸皮再厚也难免老脸一红,他这辈子也就干这事儿最出圈了,在儿子宿舍里做爱,一墙之隔就是几个和儿子一般大的小伙子,还真是丧心病狂。
“小赵小何你们俩吃晚饭了么?”明朗豁出去一张老脸,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往沙发上一坐。
何安点点头,算是回答。
“吃了,但是饿了……”赵临清不好意思地笑,老天爷,要是知道会让明叔听见他打死都不会调侃杜大神,这也太他妈尴尬了,毕竟是长辈啊!
“那就当吃夜宵吧,”明朗翻了翻手机,“宝宝,给你点个寿司外卖?”
“好。”杜若风把他爹扔在沙发上的大衣围巾拎起来,挂到门口的衣架上。
没一会外卖就送到了,一个寿司拼盘一个刺身拼盘,都分量十足,明朗吃过晚饭了倒不怎么饿,他就着小崽子的手吃了一块金枪鱼就不吃了,歪在沙发里一边喝着抹茶拿铁一边看三个大小伙子狼吞虎咽,“诶,小陈呢?”
“他啊,后天交稿,地狱模式呢!”赵临清一边吃一边说,仿佛长了两张嘴,吃和八卦哪样都不耽误。果然有钱就是幸福,这海胆军舰实在太好吃了!
“什么稿子?陈无念这么压榨他?”明朗皱起眉看着小崽子。
“小黄漫。”杜若风咽下嘴里的寿司,面不改色心不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