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凡说:“我说你们俩人到底是怎么了?彼此都这么深的成见?她看不惯你,你更看不惯她?”
史芸说:“这个和你说你也不懂,毕竟坠儿在你的身边,而李瑶基本上是夫唱妇随,她当然是听你的,我想可能我走了多年之后,你们才知道究竟是谁说的对。”
看到曾凡心神不宁,史芸又说:“虽然我在你身边,可是你的心全放在山外了,满脑子全是想李瑶和坠儿吧?”
曾凡打开屋门,看到院子里的雪都有两指厚了,对史芸说:“不知樱儿到了没有?要是还在半路上,那就麻烦了。”
史芸说:“你就别顾左右而言它了吧,我们进家门都半个时辰了吧,见你四伯时她就走了,她那么机灵,肯定早到了那里。现在外面风大雪大,我什么也不想了,就想和你在一起。”
说着说着,史芸的身体就紧紧的贴着曾凡,“我是你的人了,以后到了外面,就独身吧,实在不行就削发为尼,可是在这以前,我一定要珍惜这段来之不易的时光,免得以后悔恨终生。”
曾凡的身体拼命往后退,都退到床边了,“别这样好不好!我毕竟是有家室的人了。”
史芸伸住手抓住曾凡,“就不!就不!你现在是我的,什么也别想!一旦我怀孕了就走,把你的孩子生下来,把他养大后再给你送来。”
史芸散发出一阵体香,曾凡感到头晕目眩,就说:“现在没有别人,你有什么想法,就和我说吧。”
史芸紧紧的抱住曾凡,伸出嘴唇在曾凡的背上疯狂的亲吻,过了一会儿,她才停下,说:“这就是我的想法,就想和你在一起。”
没等曾凡说话,史芸就抱住曾凡的脖子,脸紧贴着曾凡的脸。
“别动,别说话,我爱你!你爱我吗?”
曾凡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两人忘情的接吻,双手不住的在对方身上抚摸。
……
过了好一会儿,史芸才轻轻的对曾凡说:“你又把我压麻了,这是第二次了,以后想我了一定和我说,要是天天下大雪就好了,这样就永远的和你在一起了。”
曾凡说:“你叫我说你什么好!我们在一起了,你倒是高兴了,可是村里人怎么看?我们这是公开挑战村里的道德准则。”
史芸说:“我就知道你怕这个,三伯又不在了,那个四伯对我们是默认的,五伯说了又不算,至于那几个女人,她们愿意说就说好了,即使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她们也能鸡蛋里挑出骨头来。”
曾凡说:“我们不能只考虑自己,也不是什么事都是做给别人看的,还有一点是内心的平安。我们好了,自己心里都说不过去。”
史芸用手捂住了曾凡的嘴,“别说这些大道理了,这我都知道,保证明年春天我就走。以后你想见我都见不着,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过了一会儿,曾凡发现史芸没有什么动静了,坐起来一看,史芸睡着了。
两人只盖一床被子,向外一点,曾凡就感到刺骨的寒风,只好缩回被子里,和史芸的身体触碰在一起。
“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接近我的直正目的是什么?我怎么才能知道你的真实用意呢?都两次了,以后再这样下去,你一旦怀了孕,我就更没法向乡亲们交待了,以后也没有脸面见小凤她们了。”
一想到小凤,曾凡有了一个主意。
他于是转过身来,紧紧的搂住史芸,疯狂的在她的脸上亲吻。
“小凤,我想你死了,你不知道,你才是我的梦中情人,这次一定不放过你,我们好好的亲热亲热。”
史芸的身体在曾凡的身下不断的扭动,“我就知道你不老实,现在都说了实话了吧?你想把我当成她,就当成她吧,以后常来找我啊!”
没想到这个主意没有收到任何效果,曾凡想放手,史芸却不让了,“怎么了?憋了这么久,就想出了这个办法?告诉你,我缠上你了,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是你的魔鬼,永远不放过你。”
曾凡失望至极,也不管那么多了,“好啊,我也不放过你,你想快活我就满足你。”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缓过劲来,史芸说:“我们就盖着一床被子,要是一个人,肯定冻的睡不好,现在好了,还是两个人在一起舒服,你说坠儿和李瑶现在想什么呀!”
曾凡说:“你自己快活了,再拿她们来刺激我,你的心真够毒的。”
史芸说:“你说我要是做你的三房,她们谁的态度会更好些?更好说进话去。”
曾凡说:“明知故问,你就去找坠儿吧,她还是我的正妻,她决定了李瑶不好反对。”
史芸说:“你说的倒是实话,看来我必须去找坠儿了,她比李瑶明事理。”
曾凡说:“刚才你不是还说坠儿对你成见很深,你们都看对方不顺眼,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快,真是条变色龙。”
史芸说:“牵扯到自己的利益,我必须把个人的感受放到一边,好了,我有办法了,你就准备把我娶进门吧。我们要利用这个下大雪的良机,我怀孕了,就对村里人说出实情,这个你不用犯愁,我在县城里能找出几十个证人,最快新年以前我们就可以结婚了。结婚了不用这样偷偷摸摸的了。”
曾凡这时觉得身边不再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女人,而是一个女鬼,“这样的女人真是少有,怪不得我娘说女人是很可怕的,现在终于遇到了,不听老人言,吃亏就在眼前了。”
想到这里,曾凡就说:“你要有心理准备,我家是有钱,但不会分给你多少。坠儿为我做了这么多事,李瑶为我生了一个孩子,现在又怀孕了,我是村长,家里的事也要按规矩来,如果不公正别人就说闲话。”
史芸搂住了他的脖子,“我不想别的,让我在你的身边就行,钱我一分也不要,我就要你的人。”
曾凡说:“是吗?无利不起早,你应该很信奉这个信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