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皇上跟贵妃睡到日上三竿。
帷帐里不断传来男女调笑、喘息声。
“贱奴,进来!”
在一旁跪地多时的楚楚,忍着膝盖的酸痛,缓缓爬进了帷幔……
皇上按她的头,让她含着胯间的龙根,在她嘴里泄了一泡龙尿。
贵妃披着绯红的薄纱,饶有兴致地看着楚楚被虐。
跟外面传得不一致,皇上把这小贱人当成了泄欲的工具,昨日没给她射精,还让她喝了避子汤,父亲他们可以放心了,南宫家不足为患。
贵妃心情愉悦,扬起艳丽的脸蛋,“皇上,妾身还想要~”
“昨晚夹着龙根不松,插了一晚上,你可真是个难满足的骚货。”
皇上揉着女人的双乳,笑意未达眼底,他何尝不知陈静的心思,想为他再生一个儿子,真是天真!
“爱妃,今日让你看个表演。”皇上转头对楚楚说道:“这几日舞学得如何?让我跟贵妃品鉴一番。”
楚楚松了口气,昨晚激烈的性交,私处还隐隐作痛。
她下了龙榻,徐公公给她解开贞操带,宫女们给她换上流苏滚边的薄透纱衣,略施粉黛。
“开始吧”皇上搂着贵妃躺在龙榻上,双双审视着楚楚。
她捏了捏手心的汗,努力集中精力,忍着羞耻在男女面前双腿大开,展露自己的性器。随着妙曼身姿的扭动,薄纱被掀起,雪白的胴体若隐若现。
陈贵妃暗自冷笑:南宫家真是下了血本,小贱奴倒有几分姿色,只可惜入宫前跟三皇子牵扯不清。先不说她贞节有损只配做个贱奴。不久前三皇子叛国一事,也让皇上怀疑南宫家跟三皇子暗通款曲,势必多几分忌惮。如此一来,就算她舞姿再出众,也不可能翻身。
陈贵妃肆无忌惮地打了个哈欠,猫着身子朝皇上的胸膛靠了靠。
皇上顺势抚弄她的阴核,他知她自傲,定不把楚楚放在眼里,陈家可顺利安抚,至于南宫家,皇上看了眼兴意阑珊的陈静:希望她能做颗好棋。
陈贵妃被送回寝宫后,皇上看了眼跪地的楚楚:“跳得不错,没给寡人丢脸,穿好衣服来书房。”
楚楚叩首谢恩,被宫人带去,当被收拾的中规中矩,楚楚有些惊讶,平日她要受调教,宫人都敷衍地给她穿轻薄的纱衣,只系简单的腰绳,方便脱光。
今日,一切都不同寻常。
等楚楚来到书房,看到皇后跟爷爷都在,她恭敬地跪在地上。
只听皇上冷冷地命令道:“贱奴给大司马跳一段,让你祖父好好欣赏你的舞姿!”
楚楚大骇,皇上竟让她在祖父面前当众袒露性器,她吓得双脚发软,心跳到嗓子眼。
书房内的气氛剑拔弩张,皇上跟司马闹得十分不愉快。
“皇上,臣妾斗胆谏言”皇后娘娘起身跪在楚楚身边,“南宫家对皇家忠贞不二,世代皆出忠臣名将,能为皇上尽绵薄之力,不仅是楚楚的福气,也是南宫家的荣耀。有皇上的把关、班家若风的指导,祖父跟臣妾定是放心。但楚楚从小怯弱,见到生人就害怕,若皇上让她戴面具示人,她一定能在众人面前跳好艳舞的。”
皇上面色稍霁,“那就按皇后说的办!大司马,寡人奉劝你一句,入了宫便是寡人的女人,寡人让她跳舞讨好大夏使节,这是她的职责,跟南宫家无关。今日叫你跟皇后来,是看在南宫家以往的功绩上。别忘了楚楚入宫前还曾被指给老三,寡人没责怪南宫家,还给她戴罪立功的机会,司马可别恃宠而骄啊!”
皇上这番夹枪带棒的训斥,让司马面如土色。他想皇上、三皇子两头讨好的想法果然被看穿,皇上表面针对楚楚,实则是要羞辱南宫家。让秀女为奴,当众给人看性器,哪一条都会让南宫家被人耻笑呀!
但眼下,南宫家已经跟三皇子撕破脸,皇上又多疑,这个节骨眼不能再节外生枝。
司马纵横官场一生,皇上城府之深,他有些无力应付了,现只能希望戍边的老二能为南宫家争口续命的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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