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内容血腥暴力且致郁,请慎重阅读。虽然结局主角都会在一起he,但一点也不happy!!!这些人物和人物关系在现在的我的眼里注定了他们和她一个都不可能happy,会he完全是因为我文案写了he,所以我硬凑。我的错,我道歉。我现在很多想法和构思此文之初大相径庭,其实就是我真的变严肃,变无趣呆板了,日常的心态不再适合写过程狗血结局欢快的小说。我的上一篇《下里巴人》中期以后就是我不停地逼迫自己去he,强行让纸片人happy,令我自己痛苦不已,这篇情节更夸张,也和写下里巴人一样,写着很恶心。我不可能让他们高兴幸福,所以在此给读者提醒,赶紧跑!!!
作者自我分析她是这样一个的黄文写手:写文时脑残傻逼,简直是角色的独裁上帝,网文规则的奴隶,读者的讨好者,结结实实的自私者,傲慢的鄙夷者和懦弱的反叛者。虽然在这个框架下,我看我自己是脑子有病多疑多思,但我绝不是疯了事多,我很正常很庸俗很笨,我完全相信我在写网文时的感受是很普遍的。但我受不了压迫,我的尊严极其重要。所以写完这一本就不写了,我还填坑又是因为我被体系还有其他PUA压迫至深……其实现在就是在做最后的矛盾挣扎。
最重要就是一句话:当你了解我要完结的急迫性,就不会对接下来的文字抱有期望,那也就达到了我的最主要的目的,次要目的是让你知道:我有病(作者评价网文世界的她)。】
《正文》
即使脚能触碰海水,她依然不可归家,手腕被alpha牢牢攥住,她脱掉裙子恢复原体,恢复海洋动物的尊严,她无惧赤身裸体,只为能用鲜艳尾巴更自由地轻抚大海。
日落时分,顾珝攥着她的手的肩膊早已酸了。
“我能下去吗?”
“可以。”
他还是拉着她的手腕,厉轻撇撇嘴滑下礁石,被海水包围她立刻像颗舒展的水草,她展露笑颜,拍打顾珝的腿。
“诶,人鱼有种方法,可以让爱人和自己一样在水底下呼吸。”
顾珝怀疑地俯身伸长手臂,“去年出版的人鱼书,你说的上面一字没提。自从你说珍珠不能收回我就把它全看了一遍,少骗我。”
厉轻偏着头偷笑两声,捞起一捧水弄湿他的脸,抚着肚子笑意盈盈地摇摆鱼尾,“那以后不能骗你了,顾凛也不好骗,你们都不好骗了,好可惜……那我以后只能去骗骗根本不关心我的顾焱了……但是他这么久不回来,是不是又要和我离婚了?要是我和他离婚了,那我和你们谁结婚?顾珝……你想和结婚吗?”
她在水中浮浮沉沉,顾珝的表情逐渐沉重,一把将她拽到腿边。
“想挑拨离间我和二哥?”
“alpha本来就不喜欢和alpha相处,我做什么了……怎么什么都是我的错啊?嗯?不过我原谅你了……”
她似乎苦恼地蹙蹙眉,又很快无所谓地摇摇头,“其实世界上真的有那种方法,你说了,人鱼是忠诚痴情的种族,当然有办法让爱人和自己一样在水里生活,要的共度一生……不然和爱人分离,该多痛苦……?”
顾珝半信半疑,“什么办法?”
她试探道:“你别扒着礁石,下来我就告诉你。”
“直说。”
“我不说。”她晃动身体,像是撒娇一样,顾珝把身子压得更低了,另外一只手逐渐脱离礁石的一角。
厉轻扬起一个笑脸:“恭喜你,我只把这个方法教给我爱的alpha。”
顾珝在分辨她的谎言,手和礁石若即若离。
她却没什么耐心了,像浪花一样涌上来,手臂猛地一使劲,将alpha从礁石上拽入海中。他不肯放手,她便牵引他往深处游。他的衬衣形似水浪,游离于皮肤之上,到达一片漂亮的珊瑚群,厉轻回过身,鱼尾如蹁跹的绒毛轻盈地勾住他的小腿,她摁住他的肩,注视着被海水浸没的alpha。正如第一次端详他的面孔,她依然会惊叹他的美丽,今时今日,她除了惊叹,更怨恨他面孔后面的忧郁和骄傲。
他忍耐着赤裸的注视,眼球充血,憋气快到极限,他生理上痛苦不堪,可那只攥住她的手是僵死的骨架子,他挣扎片刻想上岸,但人鱼贴了上来,游移的金黄发丝在水中透亮,扫过他的脸庞,他的挣扎逐渐放缓。
她在海底和他说话:“顾珝,我们的女儿死了,你能在这里哭一哭吗?”
她比划着手势,作人鱼族祈祷的姿势,闭着眼睛,静静地等,等到以为对面的alpha已经呛水咽气,她终于等到几滴眼泪,她伸出手抚摸他的眼皮,海中水凉,皮肤却很温热,她摸到他新鲜的泪珠,她低下头。
“你不光要哭她死了,你更要哭我怀上她……因为你有错,因为你错了她才会出现,她才会死。”
人鱼的声音美妙动听,柔软如水,却又如城市里的钢铁一样冰凉冷硬。她真诚地希望大海将这些狼都溺死,为她洗清所有的愧疚和懦弱的罪孽。她不带悲伤,额头抵在顾珝的胸口,安静地妄想,只希望再睁开眼,她能得到一具尸体。
“你去吧……”
她勾住他的颈,想起纪丞,想起在陆地上体验的所有瞬间,回忆将她贯穿,她表现得绝情至极。顾珝的身体加速下沉,海水灌入肺中,他窒息着,终于松开了手,厉轻猛地推开他的身体,他坠落海底,泥沙四散,游鱼惊慌。
她最后再看了他一眼,多希望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他像现在这样安静……
她往上游去,浮出水面之时,她看见岸边站了一个心碎的alpha,她过瘾极了,笑着朝他招招手。
“顾凛,我在这儿,我没跑的……”
顾凛彻底确定了,她把她的一个alpha像丢垃圾一样丢在了海底。他瞬间像暴病发疯的精神病人,飞速地往海里跑,她迎上去拦住他,无辜地问:“以后我就只有你了,这样不好吗?”
顾凛悲哀地回望她的脸,歇斯底里地追问:“你疯了……!你做了什么?你做了什么?!”
她歪着头看他:“顾凛,你说你做好准备了,我才不相信。你和顾珝关系最好,你爱我又爱他……”
她望着他的狰狞的表情,得逞了,肩膀舒展,昂首挺胸,淡淡说:“你继续爱吧,我爱你的痛苦。”她拧起眉,又换了一种语气,很是急切可怜:“但是我怀孕了,求求你别伤害我,你是个好alpha……顾珝跟我说你是最好的alpha,我从不怀疑的……”
他的目光一遍一遍扫过她美丽的脸,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唇干舌燥,大脑炸裂般剧痛,看她如看一把刀。
“我怎么,把你,变成这样……”
她收起花里胡哨的表情,木然站好:“顾凛,问问你自己吧,从拿我的鳞片开始,到割走我脑子的一部分,你都是怎么做我的alpha的?”
他如同一个哑巴张不开嘴,对面的太阳落下了海平面,冷意将他刺穿,他点头,汗水从下巴尖滴进海里,绕过她的肩膀,跃入海中。就站在他们身后的仆人和士兵全都愤怒地冲上来摁住厉轻,她被摁进沙子里,大大的肚子被挤压得疼痛,从疼到剧痛,她浑身是沙,疼痛地呻吟,被人抬走甩到床上。
所有人看罪人一样鄙夷她,恨她的不安分,恨她的狠毒,在人堆里,只有一个仆人扑向她,是顾怜的保姆,她悲悯地趴在她的床前,嘶吼呼唤着医生。
医生,哪里还有医生?
她的医生或许在海里,或许在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