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时间宝贵,我的分享有价,我的分分秒秒值百万,我的真实信息值千亿。
你可以当上面那只是个夸张句,我也从来不需要你们毫无意义的相信。
你可以当我的一切文字都是艺术性虚构产物,但我思我在我表达我自在你又飞来嗡什么嗡?
即使你们做人做事蠢到不行,可奈何我们是高尚的人和聪明的精灵,我们是最独特的作者和读者群体。
我们坚持着自己的方向,我们收获着沿途的风景,我们温暖着彼此的生活。
我们不会学你们那样嗡嗡嗡嗡传播细菌,我们不爱杀生更不想使用苍蝇拍。
因为精灵们的张饮修我有洁癖,我不想弄脏我千娇百贵的双手。
但最好别烦到我的小精灵们,否则她们会一人唱一首歌萌死你们。
我知道你们有可能还会继续飞过来,我清楚你们也是无比可怜的昆虫,我明白你们实在太空虚寂寞冷。
我对你们深表同情,所以我写了这个仿体比喻式小故事送给你们。
努力,加油,挥着翅膀的苍蝇,好好进化,虽然从不被我放在眼里,但有朝一日或许你们也能够突变成蚊子。
努力,加油,挥着翅膀的苍蝇,埋头进化,虽然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还是不要轻易放弃成为蚊子的伟大梦想。
我和我的小精灵们,衷心祝你们的进化之路不再空虚寂寞冷。
不要感谢我,我也是第一次写这种暗讽小故事,我的母语不是中文所以很多地方没法押出整齐的韵脚。
不足之处,还请苍蝇们嗡嗡嗡嗡忽略掉。完。」
第59章 xyz
1
思绪千千万, 时间半分钟。
又是一次快速而狠戾的心灵战役,不管最后是谁越过城墙、谁浴火为龙、谁一统这副肉身躯体…所有的伤都必须先由我自己担下, 因为参与这场战役的人从始至终只有我自己。
我领着这个我,渡过汹涌浪潮, 前往那熊熊烈火与刺骨严寒并存的漫长黑夜。
外界的嘈杂声音瞬间抵达我的耳膜,而我却把它们听成硝烟战火与人间哀嚎。
车门与车身之间的裂缝一点点扩大, 光线从外面以破竹之势争先恐后地进入。
裂缝会成为出口,我会下车,座位会变空,你会看见我, 悲剧会发生。
我说过, 你站在我各个世界交织的中心地带, 对我而言是如此地不一样。
我希望你能永远记住自己说过的话。
我希望你该闭眼时就听话闭上眼睛。
我希望你不会对一个怪物感到失望。
不管是 w 还是 z 还是其他什么代名词,我所有名字下的我自己, 都很狂,狂到极致就会摧毁,摧毁的尽头只有悲伤, 别无其他。
我这个人同时拥有超常的现实主义和超常的理想主义, 复杂且精密, 偏偏还仅对自己保持着绝对的信任。
只有我扭转别人观念的可能,从来轮不到任何人扭转我的思维。
要么做好三观被席卷震荡的准备,要么…没有另一个要么了, 我疯起来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对你做什么。
涉及到最私密的个人感情时, 我是个悲哀的亡命之徒, 并不是无坚不摧的王者。
还有,我最无法容忍背叛。
在你已经取得背叛我的资格之后…
别那么做。
最好别。
2
“先生,你要下车?”司机都已经做好往后撤的准备了,后座上的人却在这时打开了车门。
张没回答他,抬脚跨出去,落到平地。
有一种冷硬的触感,自鞋底迅速往上蔓延,很快就流窜到他的四肢百骸。
而柔软,柔软被驱赶至心脏最破败的角落。
心门一关,他整个人就只剩下冷漠的平静,在优雅背后潜藏着随时待发的暴戾。
黑色越野车车窗里的那张脸,此刻看在他眼里,早已褪去了特殊性,只是普通人一个。
绝对的漠然能带给他绝对的果敢,保持着杀气和必赢的姿态。
怪物是不配拥有纯真的感情的。他知道。没关系。再试一次,也许会有奇迹发生。
如果再一次走向彻骨的悲剧,就算了,去死吧——他最后的纯真和梦幻,全部都去死吧,跌入地狱,万劫不复。
没有纯真,他依然能活得好好的。横行社会,做他想做,不断织网,不断拯救。
…反手关了车门,张站在离她十来米远的地方。
灯光洒在每个人的身上,天很快就要完全黑下去了。
3
“……”在认出他的那一刻,边忱喊不出口他的名字,只能抬起手臂紧咬手背。
硬邦邦的枪口抵在她后背,随着她的举动而猛然加重了力气,她觉得背疼,又禁不住发抖。
耳边只有后面陌生男人的呼吸声,是对方戴了保护面罩的缘故,格外粗重,在她耳侧一呼一吸,边忱听得心慌。
而她所看见的某人,那张脸被黑色口罩遮住了大半,逆着机场航站楼的照明灯灯光而立,她看不太清他的神情。
越野车驾驶位上的男人说了几句话,语速很快,而且不是英语,貌似是西班牙语,她不知道……反正她听不懂。而且那人也不是跟她说的,是跟车外那些持·枪的人说的。
直到车外有人用蹩脚的英语和近乎于吼的语气开口说话……边忱听懂了,他们是在向张要人,大概是他们的头目。
天幕全黑,边忱手心出汗,咬着手背,她看见他只穿了件单薄的纯黑衬衣,细碎短发的边缘有点点光晕。
他的身后和周围都有那么多全副武装的下属,不缺为他挡枪的人,但他站在最前面,姿态轻蔑。
他一转头,她就看见他的侧脸,看见他微光浮动的双眼。是在给下属使眼色。
一个眼神就够,如此尽在掌握,原始的弱肉强食规则在他的世界里是这样的至高无上。
第60章 xyz
1
操…张转过身, 抬手轻抚眉骨,他刚刚为什么不能吻完再变得一本正经?
鬼知道呢,妈的。
来者大概是家庭医生,之前给他发了短信让他过来一趟。
走去开门的时候,张顺手扣上了自己的衬衣衣扣。
庸医,不会挑时间,罪加一等,他记住了。
…………
家庭医生帮她清理掌心的伤口时,张靠在墙壁书架上查看手机通知。
商业视频会议堆了好几个,能推给助理e的都推了, 有些实在不能不管,明天他大概要把她关在书房外。
边忱偷偷瞄了他几眼, 视线移回来时, 不小心对上医生的目光,顿时有点尴尬, 她摆出万能的可爱笑容……
医生淡漠至极地收回目光, 继续帮她上药, 压根没想理她。
边忱:“……”
行吧就。他的‘英雄’们千篇一律地面瘫脸就算了, 连家庭医生也这样。怕都是平时被某人欺压惯了, 所以已经失去个人的情感色彩了……唉, 也是不容易。她深切地同情他们。
然而十五分钟后, 边忱就改变了看法。
她手上的擦伤被处理好了之后, 靠着书架看手机的某人被医生叫了过来。他们俩人交流用的是英语, 嗯……步骤流程是这样的……
step 1:医生交代她的伤口该注意哪些事项;某人轻点下巴。
step 2:医生问起他前些天在中国北京是不是犯胃疼了;某人含糊应付过去。
step 3:医生质问当时为何不通知他本人而要请另一位医生去;某人抚着眉骨回答——据说当时我晕了, 我不知情。
step 4:医生板着脸给他说明那样做的坏处;某人看向别处,不说话。
step 5:医生冷着脸嘱咐他日后该如何照顾胃;某人说你他妈烦不烦。
step 6:医生黑着脸预测了一下他的寿命;某人直接用手捂住了他的嘴,然后推着他一起离开了卧室。
边忱:“……”
留下她一个人独自坐在床上目瞪口呆。
原来这世上还有人能让张饮修像个正常青年一样拥有各种普通的情绪反应……她简直要拜这位家庭医生为师了(⊙ˍ⊙)
…………
卧室外,医生毫不留情地判断道:“过度性·爱不可取。”
张懒得跟他说谈论这个,只是伸出了手,摊开白皙修长的五指
医生把他要的药品递给他,“我依然建议,最好让专业医护人员为她涂抹。”
张用力踩了他一脚,拿过药盒,“你可以走了,专业医护人员。”他着重强调了‘专业医护人员’这个短语,意在讽刺。
医生轻嗤一声,“幼稚。”
“……”
医生擦了擦鞋子,转身离开,“别想着辞掉我,这个想法你酝酿了两年也没实施成功,我建议你放弃吧。”
“……”
妈的,庸医,不就仗着救过他几回吗?张觉得自己真他妈该早点找个能替代此庸医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