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安信财富的人是不是都知道,呃,了。”酒壮英雄胆,陶桃打了个嗝,慢吞吞问。
“你是指哪一件?”张廷亮心里有鬼,直觉她提的是那天她钻自己办工桌下的事。
陶桃给自己到了一杯清酒,一口闷,叹了口气,说:“我,我老公,和我以前的好朋友,卢雪。”
张廷亮有些败兴,这种时刻,她仍旧提起韦政。“你老公啊……”,他有些恶意,“是的,基本上有眼睛的都知道了。怎么?你要哭鼻子吗?”
陶桃吸吸鼻子,瓮声瓮气低语:“我才不哭,我……这次出差回去,就和他离婚,对,离婚。”
说不哭,眼泪仍旧止不住从眼眶流下。多年婚姻,怎么能不疼。
美人落泪,就是这样了吧。昏黄的灯光下,坚挺的鼻子,吹弹可破的肌肤,谁放弃这样的美人谁是蠢蛋。
韦政身在福中不知福,张廷亮有点羡慕,但又开心陶桃说要离婚。
张廷亮递一张纸巾给陶桃,忍住亲自帮她擦泪的冲动,半开玩笑地说:“再哭,我都以为你舍不得韦政了。感情只是生活中的一小部分,对吗?咱们很棒的瑜伽老师。”
被张廷亮这么一逗,陶桃也觉得在公众场合哭有点丢脸。接过纸巾,瓮声瓮气地说:“抱歉哦,我去洗手间。”接着站起身。
一个不稳,被椅子绊了一下,张廷亮连忙扶住她手臂。低沉的声音在头顶想起:“小心,桃桃。”
陶桃温吞抬头,喝醉的她,看不清对方深邃沉沉的眼神。
陶桃呆在厕所马桶上发呆醒酒,有点懊恼自己喝多后情绪外露。毕竟张廷亮和自己关系还没熟到可以交心的地步,他也还是韦政和卢雪的上司,他不一定愿意帮自己保守秘密。
慢吞吞站起身,手刚放在门把手,就听“嘟嘟”警报声。
脑子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
这是之前她安插在家里卧室监控拍到人的声音。这个时间点,为政大概率应该在公司加班,而不应该在家里卧室。
都说女人的直觉准,还未打开视频监控,手指血液已经凝固般冰冷。
她越来越觉得自己不了解韦政了,甚至不敢相信监控里的人是自己朝夕相处的老公。
昏暗的镜头里,在他们家的卧室,是两个衣衫凌乱,动作大尺度的男女,卢雪和韦政。
此时卢雪的西服外套被扔在她们的婚床尾,地毯上是一个散开的文件袋和一台笔记本电脑,而卢雪,背对着镜头挂在韦政脖子上用力亲吻着他的脖子和唇。
只见韦政扶着她肩膀,想推开她,在卢雪唇齿间模糊地吼:“你发什么神经!这里是你能来的地方吗?给我滚!”
卢雪带着哭腔一边吻韦政的脖子,一边动手脱衬衫:“你这段时间都不搭理我,我就来了,你别扔下我,我不找陶桃了还不行吗?啊!”
她惊呼出声,倒在地上,韦政用力把她推倒,带着厌烦地说:“我说过你老实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动作,现在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你再作下去,让桃子知道,我要你好看!”
卢雪哭着脱掉衬衫,拔掉黑色蕾丝文胸肩带,堆在肋骨上,两颗浑圆的奶子在昏暗的房间里,被文胸挤得明晃晃地弹动。
她爬到韦政面前,哭着说:“我不再刺激她了,我们还是好好的好么韦政,你不是喜欢我伺候你吗?我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她用奶子磨蹭着韦政的裤腿,伸手欲解开韦政的皮带,“你干我吧,快干我吧!怎么弄我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