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身在行进中缓慢晃动,颠得艰难磨合的交合处汁水旺盛,小穴将肉棒越含越深,最后整根地契了进去。
光天化日之下,行进的轿车里,隐约传来呼吸声的司机。
仅一裙之遮蔽,她在和男人旁若无人地交媾。
许愿攀紧了沉诏宽阔的肩膀,手心泌了大量的汗,握持不住从他肩上滑下来,途中仓促拽了他的衬衣稳住自己。
小脑袋就埋在他怀里,眼角点点湿意还未被风干,都沾到了他的胸膛前。
沉诏沉沉地闷笑,看着是个难喂饱的骚宝宝,长了张含住东西就不松口的骚穴,挨操却还这么羞着放不开。
他把手放在她的衣服里肆意揉摸她的娇肤嫩体。
“舒服就不要哭,老公疼你呢,宝宝。”
沉诏把着她的腿根轻松将她身体半抛起,再在她随着重力下落之际挺着高昂的肉棒干穿窄穴。
许愿真是要把嘴唇都咬破了才没呻吟出声,眸光时而迷醉,时而又因为过重地捅入而惊瑟,车内安逸的热气蒸腾着她的小脸一路红到了耳根,身前两团绵软暖着一只冰凉的大手,光裸的玉臂起了小疙瘩。
操穴的男人却显得格外淡定,还能一边揉着她的小腰大奶一边低眸戏弄她。
“你预备给我生几个孩子?”
许愿憋了憋气,生个鬼,不给他生了。
“怀孩子的时候你可要收着点,这么不矜持,会带坏孩子的。”
沉诏又扣了她的下颌把她从怀里捞出来,薄唇贴在她的耳垂上,吐息粗重:“老婆,你真的好紧,咬死我了。”
“这穴怎么长的,回去给我仔细看看好不好,里面跟有好多张小嘴一样,咬着我不放。”
许愿被他淫言一刺激,肉嘟嘟包着肉根的私处咕叽地吞着他,吐出大口蜜液。
敏感成这样,沉诏不虞地捏了下她的乳尖,她吃痛地抽泣一声。
“跟谁干过了?谁给你破的苞?”
沉诏含住她的耳垂舔舐,龟头重重堵到她宫口。
“谁把你教成这副淫样?”
沉诏并非在意所谓贞洁,而实在是此刻入了她的穴,不知怎的想起她方才对别的男人笑的样子。
当真碍眼。
眉目带俏,笑意款款,他都还没看够的小表情,她同那人是早就相识,不知已经给他见过多少次了。
兴许,兴许她现在这副情动不已,私穴泥泞缠裹的娇样,也被那人见识过。
沉诏醋得眉眼带了戾气,身下干穴的力道都快收不住了,“啪”、“啪”的细微拍打声忽隐忽现。
这声音只在裙下若有似无,且沉诏很快注意到便轻了几分,可仍把许愿吓得眸光惊慌带泪,摇着屁股想逃开。
“你别这样。”
“怕什么?没事的。”沉诏拍了拍她的背后,继续跟她咬耳朵:“你说,除了我,还跟谁做过?”
许愿自己揉了揉泪眼,鼻翼微动着抽了抽气,“没谁啊,我只有诏诏……只有你。”
“没跟那个医生有过?”
“怎么可能,你瞎说什么呢……呜呜,沉诏你个混蛋,我再也不要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