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诏迟疑了,肉棒也停止了抽送。
他舍不得她吃苦,觉得她就该被仔细精养着,打从见她第一面就是这样想的。
如今沾染过了她的身子,自然而然就把养护她的责任归给了自己。
许愿是他的人了。
可他爱她吗?
收到意料之内的沉默,许愿自己抹了最后一点泪水,微笑了:“不爱的,对吗?”
“爱不爱很重要吗?”沉诏捧着她软绵的身体,心情挫败宛若一种走钢丝的悬浮感。
他隐约可以察觉到,如果他承认不爱,许愿的心门会彻底对他关上。
可他才第一天认识她……就要说爱她,哪怕是欺骗都显得太虚假了,他不想撒这样的谎。
更奇怪的是,他为什么在意许愿对他用情与否,他只是在享受她的身体而已。
“没关系,不重要。”
许愿主动把腿勾盘到他腰上,吞下了那根丑陋的阴茎。
骤然的紧密结合让沉诏分神,忍不住揉着她的臀瓣往里面狠狠顶了两下。
“啊!……你说得对,和你做爱我很舒服。”
许愿歪着脑袋朝他笑,媚惑勾挑的眼睛里带着点看不真切的决然。
“沉总,那就说好了,我们不谈感情。永远不谈,什么时候玩腻了,一拍两散就好。”
沉诏揉她臀瓣的手一僵,薄唇抿了又抿,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悦。
她却已经闭上眼在享受肉棒的插入,弹性极佳的穴肉撑得开开的,坚硬的肉棒碾压着穴壁上重重的肉粒,榨出无数汁水,舒适得她毛孔都要溢出快感。
“好舒服……愿愿要被沉总干死了。”
沉诏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
把她放在盥洗台上,压着她的屁股钉在肉棒下,大开大合地进出,肏得又深又沉,硕大的龟头直要顶到她子宫里去。
“好深……愿愿好喜欢沉总的肉棒。”
放浪的叫床声毫无顾忌,沉诏却再也没有说任何话,只是死命折腾着身下脆弱的娇躯,她越流泪求饶,他就越兴奋。
这场压抑的性事过了很久才收尾,沉诏像要把说不出口的情绪都用肉体宣泄完。
许愿被他翻过来又折过去,膝盖跪在盥洗台上都发红了,站、跪都已经支撑不住,他又把她放到马桶上坐着,拉开她的大腿噗嗤尽根干到底继续。
浴室里肏穴吃奶的声音响了一整夜,许愿最后被浓精灌了一泡又一泡,昏过去时肉棒还重重堵在穴里。
沉诏抱着昏过去的她,恼火都发泄完了,爱怜又满足,吮她红润的唇瓣,跟昏睡着的她说着悄悄话:“怎么这样不讲理,一来就要和我做爱,要我爱你。宝宝,你总要给我点时间……”
“疼……”
料到许愿会起不来床,沉诏没敢提前离开。
看着小姑娘可怜巴巴地蜷在被子里叫疼,沉诏眼神微动,拾起她的手腕捏了捏,自然地轻吻了下:“今天就别回去了,在这养着吧。”
许愿不再将他代入自己的诏诏,割裂开性欲和感情后反而心情松快。
“逼都肿了,愿愿好难受。”
“嗯。”沉诏掀开被子看了看她的腿心,“今天不能穿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