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

  粉丝们的yy能力可是无所不在的啊。
  金熙澈上下瞥了眼他，娴熟地翻了个白眼，“呀～～～你想得美！要是有这种传言我一定会第一个澄清的！”哥可是有家室了的人呢。
  强壬郁闷了，走在后面的时候一直跟韩尚恩咬耳朵，“呀尚恩啊，熙澈哥这种没礼貌的人你是怎么看上他的。”一定是尚恩年纪小没见识过什么优秀的男人，所以才会被熙澈哥美丽的外貌和完全不符合的内心给迷惑了，真替小尚恩痛心疾首啊，强壬忍不住在心里捶胸顿足。
  因为还处于特殊的时期，这个下午只是简单地逛逛就算完了，不过韩尚恩还是觉得很满足。她不仅给同部门的同事们买了手信，给外婆买了两套具有中国特色的服装，给希范买了一个印了一只小白喵的猫垫，还给suju阿扎西的每个人都买了小礼物。
  虽然买的时候某人一直在旁边絮絮叨叨，“给欧巴我买礼物就行了，那群小子，哎一古，要什么礼物啊。”
  不过说是这么说，把礼物带给成员们时金熙澈的表情要多傲娇就有多傲娇。嘴上不说，他心里还是很爱这群弟弟哒，选礼物的时候也没少出谋划策，最后还抢在韩尚恩前面刷了卡。
  出来怎么能让自己的女人刷卡——这是宇宙大明星的原话。
  韩尚恩不禁内牛满面：天惹，这就是传说中被土豪包养的感觉咩〒▽〒等回了韩国，抽了一天时间两人又一起回了乡下，把给尚恩外婆买的礼物送过去。除了从中国带回来的东西金熙澈还另外托助理买了很多，放在车后备箱满满地都快溢出来了，外婆看到两人回来也特别开心，跟礼物倒是没关系，老人只是高兴外孙女婿人好，待自家外孙女也好。看着他们忙里忙外收拾的身影外婆笑眯眯的，“熙澈最近好像胖了些呢。”
  在老人的眼里，孩子长胖了就是最好的，说明吃得好睡得好，没有烦恼的事情。之前尚恩外婆就觉得金熙澈哪里都好，就是太瘦了，那下巴尖得啊……看着她都心疼这孩子是不是工作太忙没吃好没睡好，想着要不等他工作不忙了让他来乡下住一段时间好好养一养——到现在为止外婆对于金熙澈职业的认知还停留在来村里唱民歌和大戏的那些戏班子上面，也不知道韩尚恩说的“挨豆”是什么，反正看着孩子下巴圆了她就欣慰。
  只是听着这话的金熙澈动作一滞，不敢相信地摸了摸自己下巴，他就是这么个怪咖，全身上下没有半点赘肉都能有双下巴，一胖就胖下巴上，真是让人忧愁得嘴巴疼啊！
  韩尚恩在旁边捂着嘴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喂奶匠你也有这么一天！！
  还没笑完就听到外婆笑呵呵地说了下面一句，“尚恩，你也是，下巴圆了。”
  韩尚恩：“……”
  瞬间好累，感觉不会再爱了〒▽〒
  ☆、71|突如其来
  吃完饭以后是惯常的洗碗，金熙澈以前是真心不喜欢洗碗来着，他骨子里多少有点韩国男人都有的大男子主义，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懒=。=不过在外婆家里他还是要好好表现的，不仅跟韩尚恩一起把碗给洗了，还在收拾好一切以后主动坐到电视机前陪尚恩外婆看电视。
  尚恩的家不大，但是很温馨，是韩国传统的那种老房子，金熙澈掰着腿跟老人家聊东聊西，居然还挺来劲的。尚恩外婆最喜欢看的就是每天晚上八点地方台的《大韩民歌》，这时正好开始，老人兴致勃勃地问孙女婿，“上过这个么？”
  金熙澈愣了一下，韩流vs民歌？他顿时有种被雷劈中的感觉，不过还是以极快的速度回应老人家的问题，“上过类似的节目，比如《人气歌谣》之类的。”
  “这样啊。”尚恩外婆遗憾地咂咂扁扁的嘴，慈祥地安慰道，“没关系，不要灰心，以后说不定也能上大韩民歌。”
  “内，我知道了，会好好努力的。”空手握拳抵着嘴角，金熙澈憋笑憋得肺都要炸了。
  在旁边叠衣服的韩尚恩听对话听得乐不可支，她整理好衣服打算送去外婆房间，反正有喂奶匠陪着，外婆也不会无聊。打开雕花的旧衣柜可以看到里面摆得整整齐齐的衣服，虽然数量不多，但每件都很干净，韩尚恩把今天刚收下来的一摞也放进衣柜里。
  诶，这是什么？
  她指尖触碰到一个硬质地的圆柱物体，不由好奇地摸出来在灯下查看，结果……是个药瓶。
  韩尚恩心里一咯噔。
  外婆什么时候开始需要吃药了，怎么从来没跟她说过？
  她翻转看药瓶上的信息，轻飘飘的药瓶握在手里有种沉重的感觉。上面的医学用语她看不懂，拿出手机上网搜索，大段大段跃出来的文字和令人头皮发麻的描述看得韩尚恩眼睛发疼。她抹了一把眼睛，把药倒出来数了数瓶子里还有多少颗。
  结果只剩十几颗。而瓶子上印的，说一瓶总共是一百二十颗装，也就是说外婆用药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可是从来没跟她提过……
  每次让外婆去做体检，外婆都推脱说自己身体很好不用检查，其实是怕被她知道在吃药？韩尚恩突然觉得心里很涩。她若无其事地把药片装了回去，揉了揉脸和眼睛，确认自己看不出异状了才走出房间。电视机前的祖婿两人还在欢快地看电视，金熙澈在绘声绘色手脚并用地说自己的糗事，把外婆逗得笑得合不拢嘴。看到她出来金熙澈停下了动作，疑惑道，“尚恩？”
  “嗯？”韩尚恩赶紧答应了一声，生怕回答慢了会让外婆觉察出自己的异常。金熙澈放下胳膊瞥了老人家一眼，顿时心领神会一定是有点什么，不过他没有戳破，继续拉着尚恩外婆侃大山，“噢对了外婆，您是不知道有次我……”
  看外婆目光被金熙澈牵引去了韩尚恩松了一口气。她还不知道那个病到底有多严重，如果贸然戳穿，很可能会伤害到老人家的自尊心，说不定外婆更不愿意去医院治疗了，还是等回了首尔，跟医生了解一下再说。
  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金熙澈走到正在铺床的韩尚恩背后搂住她，问，“之前是怎么了，突然有些不开心？”
  韩尚恩知道自己瞒不过他，也不打算瞒，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还掏出手机给他看在网上查询到的信息。金熙澈对这个也不是很了解，他把药名存到手机，打算明天问问朋友。见自家丫头还愁眉不展的他摁着她后脑勺来了个额吻，“biaji”灰常响亮的一声，在安静的夜里有点温馨。做完这个他才松开手，捏捏她的脸，“快点去睡觉吧，先不要想这么多，说不定只是自己吓自己，哎一古，这种事情可是很多的呢。”
  韩尚恩的心情总算舒展了一些，点点头乖乖道，“那我这就去外婆房里了。”因为家里只有两间卧室所以是她跟外婆睡，喂奶匠睡她房间。
  “去吧。”金熙澈揉揉她的头发，目送她走出房间直到把门带上。
  他这才躺进被窝，发短信给当医生的朋友：[宇洙啊，帮哥查一下这个药是用来治什么的……]
  因为第二天还有工作，两人不得不一大早就走了，本来不想让老人家知道忙里忙外，不过尚恩外婆还是清晨就起来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一直叮嘱两人要注意身体，不要仗着还年轻就不注意保养巴拉巴拉，听得韩尚恩心里一阵难过，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就不能平静，担心外婆的身体会出什么问题。
  看出她的想法，金熙澈在桌子底下捏了捏她的手安慰她，韩尚恩回了个眼神表示安定。
  等车子上了回首尔的公路，金熙澈才握着方向盘若有若无地提起，“尚恩啊，之前不是想把外婆接到首尔住么，要不过段时间就把外婆接过来吧。”他的房子很大，多个老人家住完全没问题。
  韩尚恩却觉得这样不是很稳妥。不方便是一个原因，喂奶匠自己都经常不在家，更没有时间照顾外婆，而她如果在这种风口浪尖住进去简直就是给公司找堵，而且喂奶匠的房子在高级小区，外婆住惯了乡下，住进去也不一定习惯，还是得找处房子。
  虽然希望自家丫头能一起住过来，不过金熙澈还是认同了她的观点。等一回首尔两人就开始张罗找房子的事，总算在一块居民区找了个相对安静的住处，离公司不是太远，尚恩上班很方便，也不用担心会不会受到骚扰。住处有两间卧室，金熙澈陪她买卧具的时候多了个心眼多买了一套，这样以后他也可以留宿了（……）。韩尚恩没察觉到他的小心思，只当是他考虑到了换洗。
  在新住处差不多要准备好的时候sj的演唱会也快到了，这次还是在中国，只不过上次是家族演唱会而这次是组合的六巡，金熙澈的压力陡然大了很多，在公司的排练也一直没有间断。两人约好了等从北京回来就去把外婆接过来。
  只是一切都还没来得及，韩尚恩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打电话来的是在乡下的邻居，走之前因为不放心她特意拜托了隔壁的大婶帮忙多关注一下外婆的身体状况，而电话那边的大婶火急火燎地告诉她，老人昏迷住院了，目前正在医院里面抢救。
  正收拾着去中国行李的韩尚恩大脑一片轰鸣，差点拿不住手机掉在地板上，她空白了好几秒才讷讷地动了动唇，问外婆具体的情况。问的过程中她的泪水一直往下砸，但是语气却从头到尾都非常冷静。问清楚外婆的情况后，她擦干净眼泪开始翻自己的包，卡上还有一笔钱，再加上她上大学以后就没间断过给外婆买医疗保险，手术费用暂时还能承担，只是她的心里很慌，那种慌……好像把一个人所有的一切都掏空，徒手留在沙漠一样。外婆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如果从今以后外婆也不在了……光是想想这个可能性，韩尚恩都有种窒息到不能够呼吸的感觉。
  在去医院的路上，她给金熙澈打了电话，不过那边是经纪人接的。经纪人没有听出她的异常，嚷着嗓门大声说着，“尚恩你在说什么，这边音乐太吵了，听不到，要不你晚点再打电话过来吧，我会告诉熙澈的。”
  韩尚恩这才猛地想起来，阿扎西他们马上就要演唱会了，这时候告诉金熙澈无疑是在给他增添心理压力。
  她咬了咬嘴唇，竭力装出欢快的语气，“哦哦没关系，我没什么事，就是打个电话问一下他有没有吃饭，您不用替我转达了。”
  “好，知道了。”经纪人挂了电话还不住晃头，哎一古，这两只可真是恩爱啊。
  医院是个热闹又冷漠的地方，韩尚恩独自坐在手术室外面，手指揪紧了包带，直到一个风风火火的脚步声啪啪啪由远及近，从接到电话起就一路狂奔的小珍气喘吁吁地撑着膝盖回血，“呼，呼，尚恩我来了，你外婆现在在里面吗？医生怎么说？”
  “说是目前还不能完全确定病情。”失神的目光渐渐找回焦点，韩尚恩看着好久不见的室友，忍不住伸胳膊抱住。
  邻居大婶还有事已经走了，刚才她一个人坐在手术室外，看医生护士进进出出，很怕，打心底的害怕，衣角已经被她揉得不成样子，她很想打电话给某位阿扎西，可是想到他正挥汗如雨地为演唱会做准备就怎么也打不出这个电话。喂奶匠因为出过车祸腿不好，因为做过手术眼睛也不好，但性子又格外要强，因为不想被别人说他唱跳拖了组合的后腿总会花百分之两百的时间去准备，这种时候韩尚恩真的没办法做出分他神的事情。
  “别慌别慌，有我在，啊。”小珍一边擦汗一边拍着怀里的背，左顾右盼，“诶，希大呢？”
  问完小珍自己也后悔了，连忙掩住嘴。韩尚恩倒没觉得什么，擦擦眼睛哑着嗓子平静地道，“我还没有告诉他。”说完又小声地补充了一句，“他还在准备演唱会，我不敢让他知道。”
  “唉……你啊你。”
  小珍不由叹气，搂紧了面前自家的傻室友。
  ☆、72|北京演出
  对于每一场演出，suju的老少年们都是以最大的热忱去准备。
  从练习室出来的时候金熙澈已经累得手指都不想动了。他趴在保姆车前排座位的靠背上，暖黄的灯光在他立体的侧脸上投下影子。眼看住的小区已经到了他还没有动，坐在旁边的厉绪小可爱忍不住拍了拍他，“哥该下车了。”
  趴着的人好几秒没有动静。过了会才说，“走不动了，厉绪啊，背哥上去吧。”
  “所以说哥就应该搬回宿舍住嘛。”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qaq！”
  哥，窝只是真的很想你想要你回宿舍住嘛。厉绪摸摸小心脏，试探地问，“要不哥今天回宿舍睡一个晚上？可以跟我挤一张床，反正回家了哥也是一个人……”
  “哥是有女朋友的人了怎么还能跟你挤一张床。”毫不留情地驳回提议后金熙澈睁开眼睛，抓抓脑袋站起来阿西了一声，“所以说练习什么的最讨厌了，还不如回家打游戏喂猫。我先走了。”说着抓起外套走人。后面的弟弟们扒着窗户看他摇摇晃晃地进楼，真担心这个家伙会不会在电梯里站着就睡着了，过了会见楼层对应的窗户灯亮起厉特才开口吩咐司机，“麻烦了，可以走了。”
  “内。”载着要回宿舍的成员们，保姆车缓缓地开出了安静的小区。
  金熙澈一进门就趴在软软的沙发上不想起来，沙发实在是太软了，他特意挑的，整个人一躺进去就觉得舒服得要命，起都起不来。
  眼皮一下就沉重起来了，睡意也涌了上来。
  正当金熙澈四仰八叉地陷在沙发里要睡着的时候一个灰色的身影幽幽地在沙发边出现，轻巧地跃上他的背，露出锋利的爪子，往下一按——然后就听到某澈杀猪般的叫声，“阿西！！！希范快给我下来！！”
  俄罗斯蓝猫优雅地跳到了一边，舔了舔爪子：小猫仔说过熙澈笨蛋不许随便在沙发上睡觉，容易生病！
  “知道了，真是的。”被自家喵逼去洗澡的金熙澈一路上嘀嘀咕咕嘀嘀咕咕，这时候镜子里的他看起来真的不太好，脸上没什么血色，嘴唇都有点发白。他对着明亮的镜子摸了摸嘴唇。本来还想看尚恩那个丫头睡没睡，要是没睡就视频聊个天，现在看来还是不要了吧，那丫头看到他这糟糕的气色又该担心了。
  打定主意后飞快地冲了个澡，金熙澈躺在床上，双手笔直地搭在肚子上，疲倦的身体和大脑越来越沉重，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而这个时候，跟小珍一起靠在急诊室外面椅子上的韩尚恩也陷入了浅浅的睡眠。她这一晚上实在是太累了，焦急的等待比什么都累，不知不觉就合上了眼皮。睡着的她看起来恬美又安静，只是没什么血色，嘴唇也因为没来得及喝水有些起皮。
  “1017号韩美静女士的家属在哪里，跟我过来交住院费。”响亮的声音一向把韩尚恩惊醒弹了一下，靠在她肩头睡着的小珍也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顺便若无其事地抹掉了对边的哈喇子。跟着护士去缴费的路上韩尚恩忍不住问，“请问，韩女士的病情怎么样了，手术成功吗？”
  “暂时没什么危险了，不过还要留院观察个几天，安排人来医院照顾一下吧。你是韩美静女士的什么人？”护士回头掀起眼皮子瞥了她一眼。
  韩尚恩赶紧回答，“哦，我是韩女士的外孙女，也是她唯一的亲人。”
  “外孙女啊。”护士小声地嘀咕了一句，“长得真漂亮呢。”
  “……”韩尚恩只当没听见。
  交完费后护士又把她带到了病房，小珍已经在那等了，外婆就静静地躺在床上，原本红润的脸感觉一下子苍老了很多。韩尚恩坐在床边摸了摸外婆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很多的白头发，鼻子一阵酸涩。小时候觉得外婆是一座山，写作文写“我的xx”别人都写我的爸爸、我的妈妈时，她写的是我的外婆，说外婆的肩膀很宽厚，像一座永远不会倒下的山，可是现在，她的山还是倒下了。看到外婆面色苍白地孤零零躺在床上时韩尚恩才发现，外婆什么时候已经比她记忆中的老了很多。
  尽职尽责的护士还在旁边絮叨，“这几天病人身边都一定要有人随时陪护，听到没有？”
  韩尚恩点点头，“知道了，谢谢您。”
  小珍赶紧推了她一把，“你不是明天还得跟着出行程去中国么，要不这里我和我男盆友找人来照顾，你工作要紧。”
  “不用，我已经跟室长请过假了。”韩尚恩凝神看着床上的老人。小时候总是她睡着了外婆这样看着她，现在反了过来，是到她应该照顾外婆的时候了。
  “那你家希……那位怎么交代，不是还没告诉他这件事吗？”小珍有点儿纳闷。
  韩尚恩思考了一下，“就说陪你去旅游了好了。”
  “……”
  小珍翻了个白眼。真拿这个理由说出去，自己大概会被小心眼又记仇的希大记恨死吧？
  果然，得知自家丫头因为要跟好室友出去旅游而不能出行程这个消息时……金熙澈一开始是不想相信的。呀，尚恩那个丫头是什么个性他还不清楚吗，怎么会在这种时候掉链子？可是听电话那头小珍的不断保证，再加上韩尚恩早就跟室长打了招呼说别把她请假的理由告诉任何人，金熙澈还是无可奈何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接受的后果就是宇宙大明星的心情十分糟糕，连带飞机上再次坐他身边的李栋海也跟着遭殃。
  “栋海啊，唱首歌给哥听吧。”
  “啊？”
  “怎么，不愿意？呀！尚恩抛弃哥了，你也想抛弃哥吗！！”
  对此superjunior的成员们都表示很担忧。天惹噜，难道熙澈哥的感情出现问题了？明明前段时间看着还很好啊，也不像跟尚恩xi有发生什么矛盾的样子，可是金熙澈这浓浓的怨念怎么回事，难不成被甩了？
  大家虽然充满了疑窦，但没人敢去触这个霉头，都十分明智地选择了视而不见。哎一古，今天的天空真蓝啊，盒饭也特别好吃呢。
  飞机降落到地上后当天下午大家休息了会儿，晚上对了一下流程，环节什么的都早已经在公司时就设计完毕了，第二天彩排的时候再熟悉个几遍就是，只是金熙澈总隐隐觉得有什么发生，胸腔里也有些不安分，直到他接到了自恋爱后几百年没联系他的自家姐姐的信息。
  金姐姐：[臭小子，在干什么，不会又在打游戏吧？]